洛阳离京师虽有些远,可卫梓苏却急于见到萧沅芷,嫣儿恐她的病情再度严重,便随了她的意,日夜兼程,将五日的路程缩短到了三日。
刚一抵达京师,卫梓苏便让嫣儿带她去找萧沅芷,可嫣儿却以舟车劳顿,其面色非常不好为由给拒绝了,又带着卫梓苏去了程府。
卫梓苏在府中歇了三日,程父程母皆热情款待,对其很是照顾,可卫梓苏却坐不住,每日都让嫣儿带她去找萧沅芷,但每次都让嫣儿以各种理由给搪塞住了。
“嫣儿师妹,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我自己去找她。”
嫣儿看着焦急的卫梓苏,也愁了起来,这三日,她的理由都用光了,还能用什么理由呀?
“我去找她。”
嫣儿一听,连忙将她拦住,“大师姐你别急,小师妹说她有事儿,让你先在府里待着,过几日便来寻你。”
“我已经等她好久了,我今日一定要找到她。”
“不行,这里是京师,你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你走丢了,小师妹届时找不到你,着急怎么办?”
“不会的,别担心,你先告诉我她在哪里?”
被其追问,嫣儿犯了难,眼神也是漂浮不定,又脚步轻移,她走到其身后,找准时机,一个手刀,便将她拍晕了。
看着已经昏迷的卫梓苏,嫣儿深感歉意,“大师姐,对不住了。”
她将其打横抱起,抱回了房,又恐她醒来后乱跑,顺道给她点了穴。
又过了一阵,丫鬟来报,说是江院使来了。
嫣儿连忙去迎,见到江院使后,她也没敢耽搁,在带其过去的过程中,将卫梓苏的所有情况都一一道与他听。
因卫梓苏尚在昏睡,倒也省了许多麻烦事情,为其探脉一番后,江院使又写了一个方子,“此药一日服三次,可助其气血顺畅,这位姑娘尚在昏睡,我也不好下判断,便留下小女以作观察,待几日后,小女将观察的情况告知我,我再拟定治疗之法。”
一旁的程夫人道:“多谢江院使了。”
“程夫人不必言谢,只是这位姑娘的病也并非天生,而是因为受了刺激的缘故,虽比天生的好治,可若要完全根治这个病,解铃还须系铃人呀。”
嫣儿满脸愁容,若系铃人还在的话,大师姐又怎么会疯呢?
江院使又对江徽晴道:“徽晴,你就留在这里吧。”
“好,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