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马顺也觉得。
“会不会是李总管安排的?”
“你别说,这事儿他还真能干出来,北……背后捣鬼,他最拿手,不过,这次确实不是他干的,这个我敢担保。”
重庆没有做声,他心里充满了疑惑,等马顺走了之后,才皱着眉头问师爷:“师爷,真会有这么巧的事?”他摇摇头:“我觉得其中有蹊跷,但若说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我又不信,有谁这么大胆,竟然通贼!”
师爷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大哥!”李太平一揖到地。
“大哥云程发轫,风禾尽起,果然一鸣惊人,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来没见过皇上这么痛快的批过折子!”李太平由衷的佩服。
“小弟今后就与您结拜兄弟,与大哥同心同力,一起做一番于民生社稷有益的事业来!”李太平雄心万丈。
“你是科举上进的官吧?”重庆见他说话拽文,知道他有些学问。
“小弟表字吾成,重大哥叫我的字就行,我是圣朝十五年的进士及第,三甲三十三名,大学士的座师。”李吾成报起了履历。
“好!五成也是有志气的好才俊,也别说什么大哥兄弟的,只要是做为国为民的正事,四海之内,皆兄弟!”重庆也被他的豪情诚意感动。
“大哥说的好!”李五成又是深深一揖,重庆又多了一个白弟弟。
师爷还没想出主意,就被人截了胡,觉得很不爽,一心想再搞点事情,他关起门来和严总兵叽叽咕咕了半天,忽然想起来,好半天没看见云娘了,而且这两天,她也不盯着他找碴吵闹了,他觉得有些奇怪,她不缠着他了,他心中倒没底起来,他看着严总兵脸上刚添的新鲜抓痕,出了一会神,忽然问道:“大人,夫人她不是说不打你了吗?”
严总兵忙把脸捂上:“没打呀?误伤,误伤!”
“为什么?”师爷很认真。
“唉,大概是嫌我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了,没有陪她,这也怪我,怎好只想着与你谈事,连她说话叫我都没听见,也是该打!”严承祖在老友面前,也没什么好装的,放下手老老实实的交待。
“那您要不要进去看看夫人?咱们又说了有大半日了!”师爷也觉得自已有点过份了,也想去看看云娘。
“是吗?可不是!都快吃午饭了!走!跟我一起,到后面吃饭去!”
“我夫人……”
“我叫人去请!”
他们来到后厅,不但没有饭,连人也不见了。
“夫人和范夫人出门去了!”下人回禀他们。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个大男人,着的什么急找自己的老婆!丟不丟人!”
这里面只有重庆是刚圆房的新郎,不怕丟人:“岳父大人!茵如她从未出门这么久过,这天都快黑了,你们难道就不担心?”
严大人强做镇定:“放心,夫人是京城人,不会有事的。”
他又抚了抚脸上的抓痕,虽然不担心夫人出意外,但是有点担心她是负气出的门。
范良言皱眉不语,他也是这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