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自然是以那年轻男子告饶收场,安念攘回到马车上时洋洋得意的。
“那种上不了台面的莽夫,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失了你国公府二小姐的身份。”花畹畹淡淡笑道。
安念攘却是嘴巴一撅:“他得罪我事小,可是他冲撞大嫂你就活该被骂。”
“适才你们经了这一场骂战,你心里可解气了?”
“打他一顿我才能解气呢!”
花畹畹噗嗤一笑道:“你若真想打他,我倒是知道他家住哪儿,改日告诉你便是。”
安念攘一惊:“大嫂认识他?”
花畹畹没有回答,前世是认识他,前世你比我更认识他呢。
花畹畹只是道:“天色不早,我还是赶紧送你到平王府吧。”
安念攘想起正事,立即道:“快去快去,我都被那个臭小气给气糊涂了。”(未完待续。)
☆、暗通款曲
枣红色的马匹跑出老远,马背上的年轻男子一拉缰绳勒住了马头,回头看着那辆驶远的马车,他问一旁的友人道:“可知道刚才那个厉害的小姐是哪个府上的?”
那友人道:“奴才刚才问过那马车的随从了,和道印兄吵得不可开交的姑娘的确有些来头,是京城安护国公府的二小姐。”
安护国公府。
邓道印心里讪讪,相比平头百姓的邓家,这安护国公府的确是来头不小,怪不得那小姐脾气如此火爆,原来是骄纵的金丝雀。
邓道印突然从心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
他想耍一耍金丝笼里的金丝雀,那滋味一定与耍别的鸟儿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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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府一片肃杀,自从蓟允秀被皇上下令不许再入皇宫后,昔日里常来常往的门客们突然就都失踪了,现在整个平王府十分冷清。
茹蓬莱的后事刚刚办完,府里还挂着白幡,下人们也都懒洋洋的,因为主母死了,而蓟允秀又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他们无人可伺候,兴味索然的。
门童来开门时见到花畹畹有些意外。
花畹畹已经来过平王府许多次,所以门童自然是认得花畹畹的,此刻吃惊问道:“安和公主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家王爷,不许对任何人提到我来过?”
花畹畹说着给了门童一锭银子当做封口费,门童喜出望外,放花畹畹进去,直把花畹畹身旁的安念攘当做是她带来的侍女。
花畹畹携着安念攘直奔蓟允秀的房间。
前世,她是平王妃,是这平王府的女主人,自然对平王府各个去处都十分熟悉。
“大嫂怎么知道四皇子在这里?”安念攘问。
花畹畹道:“平王府我来过,没什么好奇怪的。”
安念攘便也不再生疑,随着花畹畹推开了蓟允秀房门。
蓟允秀将自己关在房里数日,屋子里光线暗淡,一片肃杀之气,猛然间门被推开,带进来外头几许天光,刺得蓟允秀睁不开眼睛。
他用手挡住眼睛,暴躁道:“我不是说过不要进来打扰本王吗?你们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吗?”
原来是将她们当成了平王府的下人。
安念攘看了花畹畹一眼,花畹畹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别出声,然后轻轻走到蓟允秀跟前,柔声道:“四哥,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