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辫看曹勇镇定自若的模样,美目一凝。
从小就跟着家里学习医术,熟读各类医书典籍。
对于疑难杂症的针灸和药方,她都颇有心得。
但曹勇提出的观点。
一只小虫子引发的凶症。
她从书上看到过,但还是头回亲眼见到。
“你能治好他?”
“至少让病情不再恶化。”曹勇摊开手,“我需要镊子。”
“等一下。”年轻民兵缓过神来,喝问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信你?”
曹勇迎上他的目光:“我是曹合村的守山人,山里的毒虫毒蛇见过了。”
“他现在情况很严重,来不及送卫生所了,必须赶紧把蜱虫取出来!”
民兵们对视了一眼。
守山人,常年在山里跑。
确实会比他们更了解毒虫的门道。
不等民兵开口,麻花辫姑娘咬了咬嘴唇,“好,我现在就去拿!”
曹勇立刻俯下身,将病人翻过身来。
在后颈上有一块红肿,边缘呈现暗红色。
正中心,是一个芝麻粒大小的黑点。
看起来就象是伤口结痂。
就是这玩意了。
麻花辫已经拿来了一个镊子。
曹勇接过镊子,在酒精灯上消毒。
随后嘱咐她:“弄点白酒过来,度数越高越好。”
给镊子消毒后,曹勇让旁边的民兵拿出手电筒,对着肿块局域。
不能直接去夹。
蜱虫口器上有倒刺。
若是硬拔,会导致口器断裂,嵌在肉里,到时候更麻烦了。
得一次到位。
深吸一口气,曹勇小心地拿着捏着。
贴着病人的皮肤,夹住了黑点的根部。
保持着手腕不动的姿势,垂直往上提起镊子。
只见原本的黑点,变成了一只和蜘蛛一样的黑色虫子。
肚子滚圆,显然喝饱了血。
而且长着弯钩倒刺的口器,爪子正在渗人地晃动着。
取出蜱虫后,曹勇把蜱虫夹死,丢在地上。
再让麻花辫把白酒打开,将酒洒在伤口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