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竹拿出身上的一根竹子,这根竹子中间是镂空的,可以将气吹过去。
他把竹子对准房间,呼的一声吹了一股白烟进去,随后把竹子一丢,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这药可是你自己的好东西,享受享受吧!”
房间里,女子闻到一股清香味,皱了皱眉问道:“你可以闻到什么味道?”
县令停了下来,用力耸了耸鼻子,“没有啊,怎么了?”
“难不成是我多虑了?”
女子出神的瞬间,被县令一把抱住,心里猛地扯开蒙住眼睛的布条,色迷迷的望着她笑:“小东西,被我逮住了吧!”
女子面露羞涩,被他推倒在床间,他猴急地迅速解开她的衣裳,正准备开始真正地做游戏时,却突然发现,自己不太中用。
女子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自己想要的,有些不快,看着他说:“你到底行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
县令急于证明自己,然而越是着急,越是无用,那东西就是不中用。
他急得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有些不明白今夜是怎么了?
往日不都是好好的,想用就能用吗?
他仔细嗅了嗅,难道是因为空气里的这股异香?
而且这香味怎么这么熟悉?
似乎是他自己的药
“真是的,明明就不行,还要逗人家玩,没劲!”
女子没有了耐心,一把将他推开,白了他一眼,穿好衣裳往外走。
听竹站在屋顶看着这一幕,用了很大的力才忍住没有笑出声。
他悄无声息地回去,准备复命。
沈知意正坐在庭院里吹晚风,她靠在秋千上,萧景昀在她的旁边给她扇扇子驱蚊乘凉。
看见听竹回来,萧景昀主动问:“如何?”
听竹一边笑一边将方才看见的一幕说出来,完了还忍不住补一句:“主子是没看见那县令的脸色,比猪肝还要难看!”
“他那个小妾都嫌弃他,直接将人给推开了!属下猜,明日县令不举的消息就要传遍坊间了!”
沈知意想象一下那个场面,小妾等了半天,却发现自己的夫君今日没用,失望地将夫君推开,还要说上他两句便觉得好笑。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打击男人的自尊?
沈知意笑出声:“也算是让他尝到苦头了。”
萧景昀看见她笑,也忍不住轻轻勾唇,他本来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可看到沈知意因为此事而笑,又觉得此事妙极。
沈知意看见他的笑容,愣了一下。
他本就生的龙章凤姿,这么一笑,更是有摄人心魄的本事,俊美得不够真实。
她反应过来,这是他让听竹去做的,是为了自己。
她咳了两声,止住笑,说:“今日的事,多谢。”
萧景昀真诚地望着她:“你同我何必道谢?夫妻之间,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听见他的那句夫妻之间,沈知意的脸色红了红,避开眼神躲避他炽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