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司遥:“可以了吗?”
她倒了倒酒杯。
季叙言静静地看着她,扯了扯唇角。
“啊。”
非常可以。
季叙言难得如此失态。
卑劣的,不可思议的因为短短几句话产生反。应。
芸司遥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将酒杯放回了桌上,平淡又冷静的看着他。
像是上位者在命令他。
“下楼么?”
季叙言冲她露出笑,“……你先下去吧。”
他尽力维持正常。
手心却早已被胸针扎得鲜血淋漓。
芸司遥很干脆的转身离开,连胸针都没有要回来。
季叙言呼吸粗重的坐回沙发上,视线一瞥,看到玻璃杯上淡淡的红色唇彩。
他伸出手,胳膊微乎其微的抖,握住,将印有唇彩的地方贴住自己的唇。
指关节因用力泛白。
伸出舌。头。
一点一点,全部舔干净。
……
【宿主,已为您检测过,酒里只有少量药物,不会对身体产生大的影响。】
“嗯。”
芸司遥坐在了季叙言的专属位置。
侍者亲自将她领进来。
沙发上还有两人。
正中间是眉眼冷峭,姿态懒怠的楚鹤川。
还有一人,则是银白半长发,笑容灿烂又轻挑的楼逸星。
她是生面孔。
楚鹤川扫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半阖眼假寐。
楼逸星道:“你是叙言的女伴?”
芸司遥点头。
楼逸星穿了一身笔挺的白西装,满脸兴味。
“他还是第一次带女伴来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