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还活着,还能坐在这里思考,没有完全被凶祸所吞噬。
应该就是吉在黑暗中勉强支撑着他。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掌握凶和祸呢?
它们去了哪里?
风先生你也不给我留点信息。
自己当着孙庆云的面问过白婴。
白婴的回答简单明了。
“别问我。”
白婴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得像一汪死水:“用他的话来说,我就是一个传话的。”
“一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路在何方的杂鱼。”
“别问那么高深的问题。”
殷郊再次将目光看向了柳煦的肚子。
那肚子微微隆起。
他想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自己所剥离的凶和祸,被自己无意中打入了她腹中的孩子身上?
那猜测如惊雷般炸响,让他心头一紧。
不对。
他摇了摇头,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柳煦肚子里的本源,是他亲手打进去的,那是他最纯粹、最原始的生命精粹,仅仅是本源,不含任何其他的杂质。
它不应该有凶和祸的存在。
那否定如一盆冷水,让他冷静下来,却又陷入更深的迷雾。
那自己掌握的凶祸,究竟去哪里了?
就在殷郊陷入沉思之时,一股强大的气息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气息狂暴而霸道,如风暴般席卷整个摘星楼。
正在不远处闲聊的柳煦和赵俊俊同时脸色大变,眼中充满了惊恐。
那惊恐如兔子遇狼,让他们本能地抱紧彼此。
殷郊瞬间从顽石上跃起,毫不犹豫地冲向了摘星楼的出入口。
那动作迅捷如闪电,他站在门口,目光如炬地望向外面的欲望之海。
只见一个黑点在欲望之海里极速划过,那速度快到足以撕裂空间,直奔摘星楼而来。
那黑点越来越近,让他心头一沉:难道是敌袭?
那警惕如弓弦拉满,他身上的气息瞬间爆发,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