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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格瑞芬让赖瑞坐下说话，赖瑞没坐，反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ldo;事情很糟吗?&rdo;格瑞芬感觉不对。

&ldo;我们得确保万无一失。&rdo;

&ldo;必须的。&rdo;

有人要对格瑞芬的另一个儿子兰道下手，所以格瑞芬绝对予以反击。这是他永生难忘的教训。当你或你深爱的人受到威胁时，决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像官方辞令所宣称的采取&ldo;适度回应&rdo;这类没有实际意义的办法。如果有人要伤害你，你要做的就是抛开慈悲和怜悯，铲除祸患，决不能留情姑息。谁要是忽视这个原则，或者这根本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权谋，谁往往会遭致更多祸患。

总而言之，只有迅速地解决问题，才能少牺牲一些生命。

&ldo;出什么事了?&rdo;格瑞芬问。

赖瑞仍在来回踱步。他伸手摸摸秃顶前方，格瑞芬觉得不妙，赖瑞不是那种容易慌张的人。

&ldo;格瑞芬，我从来没对你撒谎。&rdo;他说。

&ldo;这个我知道。&rdo;

&ldo;但有时候，我们需要……隔绝。&rdo;

&ldo;隔绝?&rdo;

&ldo;打个比方，就好比我雇用的人，我从没告诉过你他们的名字，我也不会告诉他们你的名字。&rdo;

&ldo;这都是一些小细节。&rdo;

&ldo;对。&rdo;

&ldo;发生了什么事?赖瑞。&rdo;

赖瑞停下脚步，&ldo;八年前，我们找了两个人执行一项任务，你还记得吗?&rdo;

格瑞芬脸色变得苍白，他按捺住情绪，&ldo;我记得，他们圆满完成了任务。&rdo;

&ldo;对。也许……&rdo;

&ldo;我不明白。&rdo;

&ldo;他们完成了任务，至少完成了一部分任务。威胁排除了。&rdo;

虽然这个房间每周都要进行彻底搜查，检查是否有人安装窃听器，但两人谈话仍然不指名道姓。这是史柯家的规矩。赖瑞&iddot;甘铎经常好奇，这条规矩是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故意隐匿那些不得以非了断不可的对象的人格特征。赖瑞觉得应该是后者。

像有人突然推了他一把似的，格瑞芬瘫倒在椅子上，他轻声问：&ldo;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