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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天哪，尼克，这太糟糕了。&rdo;

&ldo;那你太太中间的名字是什么?&rdo;

&ldo;麦多，是家族姓氏。&rdo;

&ldo;我喜欢这种做法，把家族姓氏放在中间，用这种方式向祖先表示尊重。&rdo;

&ldo;我也是。&rdo;

一黑一白一唱一和，然后同时把视线转向我。

&ldo;医生，你的中间名字是什么?&rdo;

&ldo;达格。&rdo;我说。

&ldo;达格。&rdo;卡森重复一声，&ldo;好，那么我问你‐‐&rdo;他略带夸张地扬扬手，&ldo;就说达格&iddot;傻瓜好了。如果我问你达格&iddot;傻瓜这个名字对你有什么意义，你会兴高采烈地回答：嗨，我的中间名字就叫达格吗?&rdo;

卡森用严厉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ldo;应该不会。&rdo;我说。

&ldo;应该不会，是吗?那我们再来一次：你听说过莎拉&iddot;古哈这个名字吗?有还是没有?&rdo;

&ldo;你是指什么时候听过?&rdo;

斯通说：&ldo;我的老天。&rdo;

卡森满脸通红：&ldo;医生，你在和我们玩文字游戏吗?&rdo;

是啊，我在装傻，像只无头的苍蝇乱窜。那封邮件的最后一行字‐‐不要告诉任何人，像霓虹灯一样不断在我的脑海闪现。我一头雾水，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莎拉&iddot;古哈这个名字的，他们只是在刺探我愿不愿意合作。是的，一定是的。但是他们要我合作做什么呢?

&ldo;我太太从小在古哈路长大。&rdo;我说。

两人稍微退后让出空间，双手盘在胸前。见他们沉默以对，我只好傻傻地说：&ldo;所以我才说，莎拉是我太太的中间名。古哈这两个字也会让我想起她来。&rdo;

&ldo;因为她在古哈路长大?&rdo;卡森问。

&ldo;对。&rdo;

&ldo;所以，古哈两个字就像某种催化剂。&rdo;

&ldo;差不多吧。&rdo;我又说。

&ldo;有道理。&rdo;卡森看着他的黑人搭档，&ldo;你觉得有道理吗?&rdo;

&ldo;有点道理。&rdo;斯通表示同意，双手轻拍着他的大肚子，&ldo;他不是在回避问题，古哈两个字对他来说是催化剂。&rdo;

&ldo;没错，会让他想起死去的太太。&rdo;

两人再次一起看着我。这回我强迫自己沉默以对。

&ldo;你太太曾经用过莎拉&iddot;古哈这个名字吗?&rdo;卡森继续发问。

&ldo;什么意思?&rdo;

&ldo;她有没有说过：嗨，我是莎拉&iddot;古哈，或用这个名字申请过证件或者登记住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