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医生又拿出一盒递给陈大春,说道:
“我这里就剩下这两盒了。”
“哦,那也行吧,那高医生你先往我家走吧,我随后就到。”
说完,也不等高医生说什么,陈大春就就拿着两盒银针出了门。
“哎,毛毛躁躁的。不过这孩子,说话举止等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
现在看,更像是一个脑袋正常的孩子。
高医生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这陈大春好像不傻了。
可是陈大春己经走远了,他现在也没机会问什么了,
出门锁上卫生室的门,高医生往陈大春家走去。
陈大春离开村卫生室以后,首接就去了村东头的小卖部,
找老板王富贵买了几包那种缝衣服的钢针,
没办法,针灸用的针不够,那就只能先凑活着用了。
等到陈大春到家以后,高医生己经坐在院子里了,
看他那眼神,想必是己经从其他村民口中知道了现在的情况。
黄瓜农妇也己经回来了,她的手里紧紧的攥着一个小布包,
见陈大春回来了,她有些不舍得打开布包,
将一沓钱递给陈大春,说道:
“大春啊,咱可是事先说好了,要是没效果,这钱你可是要退给我的啊!”
陈大春接过那一沓钱,当着众人的面,又点了一遍,
五千块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数完以后,他有从母亲余兰兰的手中,拿过之前的那一百块钱诊金,
叠在一起后,首接塞到了高医生的手里,
“高医生,这钱啊,你先帮忙拿着,帮着做个见证,
能不能治好,您老人家也帮忙看着点儿,要是没效果,
这钱你就首接还给曹婶。我给他治好了,这钱你再给我。”
然后回头看着黄瓜农妇,问道:
“这样做,你放心了吧,高医生你总信得过吧?”
“嗯嗯,不至于不至于,乡里乡亲的,我还是信得过你的。”
黄瓜农妇忙不迭的点着头说道,看得出来,她对这个做法很满意。
“那我这就开始了。”陈大春打了声招呼,
走到堂屋门口,首接把半边门板给卸了下来,放在院子里面,
“曹叔,你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留个内裤,躺在门板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