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却谦虚道:“白某愚钝不才,得蒙夫人青眼,实乃三生有幸。”
江箐瑶羞红着脸,抬手将散落的发丝掖到耳后,垂眸娇滴滴道:“那还不做点该做的事儿?”
斯文儒雅之人亦有动情动欲之时。
桶里的水溅了一地
江箐瑶趴在浴桶边上,也不知自己脸上流的是水还是泪。
一改文人的柔弱,白隐在做此事时却强悍得很,像换了一个人。
可她却是喜欢的。
和心悦之人做亲密之事,她也觉得是三生有幸,比江箐珂一女侍多夫可好太多了。
待情事结束,白隐擦去身上的水珠,准备套上衣袍时,江箐瑶瞥到他背上隐隐有道深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
她走过去伸手触碰:“形状好像个弯弯的月牙。”
穿衣服的动作僵滞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后,白隐又平声解释道:“胎记而已。”
江箐瑶凑上前,踮脚,在那月牙形的胎记上亲了一下。
“夫君果然不是凡人,连胎记都如此特别。”
白隐将衣袍系好,揽着江箐瑶朝卧房而去。
夜色沉静如水,有人相依而眠,有人孤枕难眠。
江箐珂躺在道观的一间小屋子里,辗转反侧,怎么睡都睡不着。
“阿兄。”
江止打地铺躺在床边,闻声懒懒应道:“说!”
“怎么办,我有点想他了。”
头枕着双臂,江止低声搪塞:“那就想想妙娅公主,想想东宫里的那些女人。”
江箐珂目光放空地望着黑洞洞的房梁,想了想穆汐,又想了想大胸侧妃,还有胖良娣和那个矮瘦小的才人
半晌,她“嗯”了一声,“挺好使,是没那么想了。”
侧过身去,江箐珂隔着帐幔问江止。
“阿兄就没有上心喜欢过谁吗?”
幽暗的房间里,江止睁开了眼。
“有啊,可惜人家不喜欢老子。”
江箐珂开始在记忆里搜寻可疑之人。
“谁这么没眼光,竟然看不上我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