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还说她不能笑,但是自己又一直在搞笑,她十分无语。
“好了,你休息下”
玩笑开够了,他也正经起来了,摸了摸她的头发,出去了。
病房外,一个中年男子候着,见到他出来,连忙跟过去,说着。
“老板”
“嗯”,他一边揪了揪自己的领带,将它弄散,一边才将目光投向隔壁的男人,走着,不耐烦的说道,“怎么?”
“呃。。。”,中年男人顿了一顿,说道“医生说手术完成的不好,可能。。。”
“可能什么”,他吼了声,随后意识到这里是医院,才压低了声音,对着眼前的翻译说道,“你他妈的,到时快点说啊”
“是”,深受日本文化熏陶的翻译,翻译下意识就挺直了身子,应了声,瞥了瞥他,底气不足的说道,“医生说,大概疤痕会去不干净”
“妈的,不是说可以祛干净的吗?”,他怒极了,张口破骂,忘记这里是医院,左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看了看,朝这边走了过来。
“老板,出去先”,翻译拉着他,匆匆往外走去,直到走到了草坪处,才放开手。
“老板,医生说,前期处理不当,有些感染,有些地方祛除不了”,翻译猫着身体,说道。
前期处理不当?
他将眼光投向远处,好半天才说道,“让医生尽全力,钱不是问题”
当天下午,超哥果然来了,只身一人,开了辆她叫不出名字的车来,然后沉默的帮她办好出院手术,小心的将她从医院接回到下榻的酒店,甚至连帮她打伞这种细节都没有遗漏。
“小姐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前台”,超哥帮她整理了东西,就要出去。
“可是,我不懂日语啊”,她连忙说道,止住了他往外的脚步。
“前台有人懂中文”,他转过头,想了想说道,“酒店有电脑,小姐闷的话可以上上网,但是不要太久,对了,下面还有一个商场”
说完还等候了几分钟,等她终于没有什么问题时,才又重新抬步,往外走。
终于,大门沉重的一声后,他终于走了,诺大的房间里,又剩下了她一个,孤孤单单的。
离下次手术修复还有两个星期呢,这两个星期,大部分的时间,她都要自己一个人独自在酒店里,消磨时间。
要是有寒假作业就好了,这样起码还可以打发下时间,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杨一妡,默默想到。
两个星期后,超哥照例来接杨一妡
“超哥”,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怎么没见舅舅啊”
她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见过舅舅了。
“哦”,他随口推搪,“生意上面有些事”
“是吗”,她应到,只是心里却有些隐隐的不安。
如果不是什么重大的事,舅舅不会将她扔在这里,不来看她的。
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接下来她一直都在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到是不是舅母发生了什么,一会儿又觉得舅舅可能是生意失败,破产之类的,一直都在出神。
直到超哥用手在她眼里挥了几下,她才猛地回过神来,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小姐,你有听清吗”,他疑惑的说道。
“嗯嗯”,她头像捣葱似的,说道,“听清了,听清了”
超哥说的还不是那些,注意安全,有网可以上,吃饭在酒店吃,买东西在酒店买,反正就是不要出酒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