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娘子的大。。”北流云费力的勾起一抹浅笑。
楚洛衣耳根滚烫,闷声道:“流氓!”
北流云斜倚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女子的动作,眼底流露出一抹温柔。
处理好伤口,倒上伤药,楚洛衣包扎的极快,随后便坐在一旁,不再开口。
北流云将她拉到自己身旁,揽在怀中,下巴轻轻摩挲着女子的脸颊。
没多久,北流云再次昏睡过去,楚洛衣也在他的怀里浅浅的昏睡过去。
沉默了一会,楚洛衣轻声道:“北流云,值得么?”
你以命相博,却只为了给他们一个难堪,你不计代价,却只为了一个所谓的礼物。
北流云的手揽的更紧了一些,轻道:“你笑一个就值得。”
楚洛衣果然莞尔一笑,靠在男子怀中闭上眼轻问:“烽火戏诸候么?”
北流云在女子额上落下一吻:“你说戏猪猴咱们就戏猪猴,你说戏猪狗那咱们就戏猪狗。”
“嚣张无比的来了,还以为你是来大展神威,结果却被人追的像狗一样落荒而逃逃,真是不知你图个什么?”
即便明知他不过是想为自己出上一口气,却还是如是道。
“今年先送你他一颗癞皮狗的脑袋做礼物,再等几年,我把他脑袋拧下来给咱们女儿当球踢。”北流云幽幽开口。
楚洛衣轻笑:“口气倒是不小。”
“不信么?拧不下他的,到时把我的拧下来给你玩就是了。”
“我要的,我自会拿到,欠了你的我可偿还不起。”
北流云也不辩驳,欠还是不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楚洛衣也不再说话,至少这一刻,她还是选择相信,他是真心。
欧阳千城,我怎样也想不到,几年前,我深爱的你灭我满门,几年后,另一个男人只为了让你丢尽脸面,换我舒心,不惜以性命相搏。
这一切,就好似一场惊梦。
天色亮起的时候,轿子停在了一处郊外,想来最终还是甩开了南昭的杀手。
她不知道这是哪,不过她想,大概那些黑衣斗篷的男子也需要休息。
楚洛衣是因为感到一阵发热才转而醒来的,睁开眼,只觉得身旁的男人周身滚烫。
伸手探了探,竟是发起了热。
楚洛衣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拿着布巾起身从轿子上走了出去。
不远处有一条河,河水倒是没有完全结冰。
楚洛衣走向河边,洛起袖子,蹲下身子,投洗着手中的布巾。
黑衣斗笠的男子聚在不远处,一面守护者轿子,警惕四周,一面尽快的休息着。
一面前去探听消息的黑衣人从远处回来,对着一人道:“已经确定他们没有追上上来,似乎是在追击的途中有人在暗中相助,阻挠了他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