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暖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一种无比复杂又痛恨的目光看着他。
很明显,之前在山洞里的那个男人,也是他。
而他现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成了夏立春的人,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夏立春敢说,酒窖外面都是她的人了。
因为这个男人以前是退伍军人的关系,在安保系统方面很有一手,所以在秦管家的提携下,他现在是城堡里的一个小队长。
秦庸没有去和夏暖暖的目光对视,而是将饭菜放在地上,然后转到她背后,替她解开手上的绳子。
夏暖暖心下一喜。
然而下一秒,他将她的手放在前面,再次绑上。
虽然没有绑得像刚才那样紧,但这样子,显然也束缚住了她的动作。
夏暖暖瞪着他。
秦庸别开脸,没看她,也不说话。
夏暖暖心急。
因为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扯住他的袖子,不让他走,然后拼命示意。
毕竟,她的手被绑着,这样怎么吃饭啊?
秦庸终于开口。
冷冷的道:“你可以捧着吃,如果不想,那就别吃了,自己选。”
说完,将碗塞进她手里,毫不留情的转身出去了。
夏暖暖:“……”
捧你妹啊捧,这样她怎么拿筷子啊。
夏暖暖欲哭无泪。
但好在她现在心下乐观,肚子又饿,也就不去拘那些小节了。
捧着碗,艰难的吃了半碗饭。
吃完饭后,身体里恢复了一些力气,靠在墙边,静静的思索着。
这个地方,是酒窖边儿上的一个小杂货屋,也就十来个平方左右,用来放置一些酿酒或者存酒的器具,平常很少有人来。
最重要的是,这里离主楼很远,已经算是城堡里很偏的地方了。
屋子里就一盏小灯照着,外面就是层层叠叠的橡木桶,以及各种酒类。
腿上被铁索绑得死紧,也不知道绑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腿有些麻了,她不怀疑,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的腿会因为血液不流通而废掉的。
这该死的夏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