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选!”
我是真的拿顾蕾的河东狮吼一丁点儿的办法也没有,只能妥协地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
“那我选二?”
我看着顾蕾,试探着。
“好好好!”
顾蕾头如捣蒜,见我选了二,就立刻把自己的脸咧得像朵野菊花似的。
“那你快下来洗漱,我去帮你买早饭。”
顾蕾狗腿似的弓着身子,一副等着我下去临幸的表情。
“去!我要两个香菇酱的包子,外加一杯热牛奶。”
既然有人愿意跑腿,我自然是乐得自在。
“是,娘娘。”
顾蕾说完,就转身跑了出去。
这个时间段,有课的都去上课了,没课的都还赖在床上不愿起来。
所以,顾蕾不需要经历人海战术就顺利地将香菇酱包子和热牛奶挟持到了我的眼前。
“呼,呼――”
顾蕾将早餐放在桌子上,一边大口地喘气儿,一边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帮助自己平复呼吸。
“怎么了,跑的那么急?”
已经成功洗漱完毕,并且从洗手间出来的我,一手抓过了那个包子就往嘴里塞。
“我,我……”
“你什么你?”
我吸了一口热牛奶,很是满足地问道。
“你猜我看到了谁?”
“谁啊?”
说实话,顾蕾看到了谁我并不感兴趣。
若不是怕顾蕾脑神经又错乱,我才不会顺着她的话发问。
“舒迟钧!我看到了舒迟钧!他受伤了!”
舒迟钧受伤了?和我有半毛钱关系?
不是我不近人情,心性冷漠,而是因为我实在没有多余的脑子去顾忌舒迟钧。
一来,我最爱的香菇酱包子还在我嘴里。
二来,觉醒之前的那个梦,还纠缠着我,不得安宁。
梦里,一个女人的尸体悬挂在了吊顶上,她的双脚一直在我的眼前,不停地,不停地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