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不尊主上者死。”
“第三,不执不利者…死…”
手下说到死字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浑身发软,看着主人的眼神已经恐惧至极了。
“没错,阳奉阴违办事不力的人…不配为我胡家所用。”
说完缓缓抬起手,轻轻覆在手下头顶,微微叹了一口气。
“真是遗憾。”
语气悲悯又冷漠。
随后掌心一股劲力而出,手下两眼翻白再没了呼吸。
“砰”
一声倒在了地上。
胡信砦面无表情的转动轮椅回到自己宽大的办公桌边,十分悠闲地给自己泡上一杯好茶,开始仔仔细细的品起来。
仿佛躺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摆件。
不一会儿,实木大门外响起清脆的敲门声。
桑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信砦,在休息吗?”
“请进。”
桑丼得到应允推门而入,就看到地上已经断了气的人,眉头皱紧。
“这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身体不适在休息。”
“犯了铁律负荆请罪的,我这幅身子还能阻止不成?”
胡信砦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奄奄一息的样子跟刚才狠辣的他判若两人。
桑丼是个醉心于武学的痴人,满脑子除了修炼功夫就是复兴东方的大业。
对胡信砦的话也懒得怀疑,只是点了点头就继续说道:“卫星线路那边传来消息,有一个自称牛正浩的港都富商说有事相商。”
“牛正浩?”
胡信砦有些意外。
这个人他有所耳闻。
在最初挑选能搅动港都那杆“枪”的时候,他就考虑过更有影响力的牛家。
但牛正浩为人刚正,理都没理他抛出的橄榄枝。
其父牛爱民更是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当时还是个破落户的赵家,一手将人扶持上三大富商的位置。
如今赵明轩完蛋了,这家伙找上门来干什么?
“没错,说什么他能办前人办不了的事…这是什么意思?”
桑丼搞不明白他们这些话里话外的事,只是原封不动的转达一下。
胡信砦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