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灼华也不知道是新郎官的原因,还是内心烦躁的原因,喝了不少的酒,几乎是来者不拒,等他把自己灌倒在桌子上的时候,内心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轻松感。第二日,君灼华是被院内的噪音吵醒的。
“君灼华呢叫他出来!老子倒要看看,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们家楚楚那么好,竟然和离我他妈不揍死他,我跟他姓!”
“起开,再拦我信不信我一剑劈了你”
“君灼华!出来!有本事做没本事认对不对滚出来!”
君灼华揉了揉因为宿醉现在还有点发胀的脑袋,看着头顶上的大红喜字,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身在何处。想了半天,原来这是自己的府上,昨日自己成亲了。
这个认知,并没有让他放松多少,
有个奴才听到王爷醒了,连忙小跑过来伺候,将热茶递给他解渴,,您和夏小少爷和离了,所以过来想和您谈谈。”
谈谈外面大声喊叫着要砍死他的架势,可不像是只是过来谈谈这么简单的。
"过来更衣,让他先去大厅,我一会过去。”
“是。”
君灼华收拾好赶到大厅口的时候,刚准备进去,迎面飞来了一个花瓶,还在和夏武纠缠打斗的暗风暗叫不好,慌忙飞身夺下,“砰”的一声,花瓶碎在院子里。暗风松了口气,还好自己身手矫健,要不这个花瓶肯定就在王爷脑袋上开花了。
君灼华脸色黑了下来,看着遍地狼藉的大厅,眯了眯眼,破碎的花瓶,倒地的桌椅板凳,就连装饰用的石头摆件,也被推到在地,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夏墨竟然也来了,而且还淡定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茶,显然他没有阻止这场破坏。
而罪魁祸首正是现在还拿着剑凶神恶煞盯着自己的夏武!
“不知我靖王府哪里招惹了夏将军,竟然大清早的过来找不是”君灼华坐在轮椅上,看着夏武说道。夏武将手里的长剑一甩,正好插在倒地的凳子上,“大清早呵呵,我这也是今晚早上刚知道的消息,要不你以为我会等到今早上我昨晚上就过来弄死你丫的!”
“我家楚楚真的是瞎了眼才当初同意嫁给你,真当我们稀罕一样,这种的破王妃,谁爱做谁做!去尼玛的!”
君灼华心里一阵冷哼,猜想到了原因,果然是来找存在感的,我跟夏小少爷也好,任秋也好,是我们之前的事情,更何况,小小少爷也已经同意了和离,夏将军还在这里找靖王府的不痛快,不合适吧”
“去尼玛的合适不合适的,老子不痛快就想找你麻烦怎么了信不信你丫的老子连你一起揍”说着就要拔剑。
暗风挡在君灼华身前,虽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王爷突然要改主意娶任公子,但是既然王爷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他肯定是相信王爷的,“放肆!行刺王爷该当何罪!“
“我去你妈的,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夏武趾高气昂的声音还没骂完,身后传来一声淡淡的声音,打断他的话,“夏武,不得无礼!”
“王爷,是臣弟不懂事叨扰了王爷,他也是太过于紧张罢了,还请王爷不要怪罪于他,臣回去一定严加管教!”暗风:
叨扰你看着这满地狼藉的桌椅板凳,陶瓷花瓶,摸着你的良心说这是叨扰这是砸场子还差不多!况且,你坐在那里喝茶喝了半个时辰了,眼睁睁的看着你弟弟砸愣是没说话,现在要治你弟弟罪了,开始说话了,这护短护的要不要这么明显一鞠躬,行了个礼,,所以现在我们想把他接回夏府,还请王爷多加担待。”
“他没有回夏府吗”君灼华问道,似乎有点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夏墨也是一愣,
“夏小少爷昨日就已经回夏府了。”一旁的暗风解释道。
夏墨和夏武对视了一眼,已经回夏府了但是他们从昨晚一直都在夏府,没有看到他回去啊,莫非
就在他们求证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下人跑了过来,跪在君灼华身旁,惶恐的说道:“王爷,不好了,王妃出事了!”王妃任秋
君灼华皱了皱眉,“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下人将手里的一张纸交到君灼华手里,说道:是这样的,昨晚上王爷您喝多了,一直没有去王妃房中,但是王妃房里的灯早早的就灭掉了,我们以为是王妃早点歇息了,也就没有上去打扰,知道今早上
下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今早上,我们去喊王妃起床用膳,但是喊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应,就觉得事情不妙,打开门后根本没有看到王妃的身影,只看到桌子上有这张纸条。”
君灼华将纸条展开,里面写到:二人在我手上,若想要人,三日后断情崖边,不见不散。
断情崖是黎国和梁国边境交接的地方,莫非绑架他们的是黎国人
二人任秋和夏楚
君灼华将手里的纸条交给夏墨,夏墨脸色也变了变,这人同时绑走了俩人,到底是谁夏楚是被绳子勒醒的。,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任秋苍白的脸,还没等他问什么,就感觉到不对劲,往下一看,自己的脸也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