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他检查完新换的牌面,拿起原来那副牌,放到后面桌上,随手一抹。
那副闲置的牌,平摊在不用的桌上。
然后笑容满面地走回来,坐下,长舒一口气,扬起眉毛对卫铭等人说:“可以开始了,准备好脱内裤吧。”
“洗牌洗的好,跟运气可没关系,你别太得意了!”关金鹏打击他。
“脱内裤的人绝对是你。”
“不错,我就不信,我们五个玩不过你一个。”
康达不小心把局面说破了。
陈智全不在意,对女荷官招手:“等这群狗不叫了,再发牌。”
女荷官掩嘴轻笑。
“我艹,你说什么,你tm再说一遍。”
“陈智,我知道你就是陈智,嘴巴这么贱,天底下除了姓陈的,找不着第二个。”房锐进嘶吼。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叫骂,最后卫铭也不耐烦了,拍桌子喝道:“够了!”
大家才静下来。
女荷官发牌。
两张底牌明置,然后发三张公共牌,这就要开始下注了,陈智右手放在兜里,左手掀起牌面一角,看了一眼便即放下。
对面几人,看过牌后在交换眼神,关金鹏摇头,康达也摇头,卫铭还是摇头,房锐进点头了!
于是。
关金鹏、康达等人全都pass,只剩房锐进下注,房锐进因为老婆的事,对陈智的恨意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一口气下了五千万。
把他的同伙都吓住了。
“我说过,要让你输的连内裤都不剩!”房锐进一口饮尽桌子上的威士忌,砰地放到桌上,面色狠厉。
这种狠色,把陈智给逗笑了,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对他轻勾手指。
他问:“你想干什么?”
“你过来,我跟你说句悄悄话。”
房锐进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陈智探到他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道:“你老婆的叫声是如此悦耳,我到现在还回味无穷呢。”
“你说什么,狗日的你再说一遍。”房锐进额上青筋暴起。
“没听清楚?别骗自己了好吗?”
“卧槽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