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清湖!你能别耍流氓嘛?青妙和左旋是照顾我生活起居的姑娘,你以为我
像你一样看到女人胸脯就摸啊?她们是穿了胸衣,你穿你也大。”
蔡清湖安静坐下,小声嘀咕。
“人家穿胸衣你都知晓,还说没摸过。”
魏玖认怂了,不再理会蔡清湖,而是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王人言。
“言言,交代你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谈起了正事,蔡清湖也不再捣乱,起身拉着两个姑娘离开了前厅,她知晓魏玖
对待侍女很随意,但是有些话她们能听,有些话她们不能听。
前厅就剩下了魏玖与言言。
言言皱了皱眉,沉声道。
“扬州地下势力帮派不少,但多是一个泼皮无赖组成的乌合之众而已,数量不
在少数,若一时间想要吞掉有点麻烦,而且单靠你我二人,似乎做不到。”
“恩!我知晓了,扬州城的治安如何?这些泼皮无赖可曾去青楼等店铺闹事?”
“有!的确有闹事的人,一些店铺雇佣了打手,但还有一些小店铺对此很无
奈,雇佣打手对于他们来说有些奢侈。”
“官府不管?”
“怎么管?你报官之后,泼皮无赖就躺在地上打滚,说吃了你家的东西坏肚子
了,穿了你家的衣衫里有针,水粉有毒等等等等,官府也不敢直接抓人,毕竟这些
人太多了一些,一旦一个草菅人命的声音传入了长安,扬州刺史也会头疼,而且现
在这帮泼皮无赖聚集在了一起,只要有巡查使来扬州,他们就是跪拜在街上诉苦喊
冤,现在啊,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他州县呢?整个扬州,寿州,庐州三地还要麻烦你去查一番,之后我会有
计划,要快,陆糜走了,咱们俩坐起来有些麻烦。”
“我现在走?你与蔡清湖甜腻一番?”
“两年没见了,叙叙旧,也怪想他的。”
“你当初在与她认识几天时间吧?”
“滚蛋!走的时候记得找陆糜要些人,我听说这个成立有个叫做赵恒的小子对
你很是敌视。”
两人对话结束,王人言也喝光了茶水,临走是魏玖让青妙给他拿点银子,担心
这个家伙会饿死在外面。
魏玖与蔡清湖在院中并肩而行,两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不是没有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