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周子箫轻笑。小紫听它主人的话呢。
小紫明明是个猛禽,为何它不在深山在市井,为何它会听柳云灿的话?
柳云灿?
周子箫内心顿起波澜,她温暖的手留在他脸上的温度,滚烫了他的心。
杜荣偷偷的看着发愣的周子箫。
公子的表情很吓人啊!
他不是最讨厌小紫的嘛?恨不得杀了炖汤,如今,怎么会露出欢喜的神色。
柳小姐的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杜荣只敢心里嘀咕,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暗示孙太医给公子诊了平安脉。
孙太医却没诊出什么来。
黑暗笼罩,犬吠声渐无,打梆亦远去。
一声轻叩窗棂声,一道身影随着轻叩声飘进了书房。
“有事?”周子箫朝阴影里的暮春瞥过一眼,问道。
两张卷成圆棒样的纸条轻轻落在书桌上。
“截获两只信鸽。”
周子箫倾身取过来,看着纸条上的封口,神情冷漠。
“知道是谁?”
“未见其人。”
周子箫拆开封口,挑了挑眉。
“就这样了,也不放心?”
白纸黑字一张上面写着“似有变”,另一张写着“隔壁有高人”,两张纸,纸不同,字迹亦不同。
周子箫皱起了眉头:“两拨人?”
暮春答:“不知。”
周子箫捏着两张纸条,冷笑一声:“重新放回去,咱们静观其变。”
“是。”
“你再调几个人来。”
“是。”
深夜西风凉,两只信鸽一前一后重新上路。
暮春亦隐去。
似有变?
他们觉察到他的变化了?孙太医?还是谁?
隔壁有高人?
是指柳云灿?还是谁?
周子箫盯着羊角灯,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