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根莺呵呵露齿而笑。手摸脖子道:“老婆子的脖颈还挺硬朗。应该是不会摔断才是。”
“哈哈哈……”齐一时哄笑声彻天响起。林帛纶愉悦搭搂过抬不起头的向关靖。大步朝前道:“我可是很忙的。走了。祭拜老大去。
文门十六人紧追保护。兵甲们有序随行在后。浩浩荡荡顺原路返回。这时天已大亮。鸟鸣叽叽吵嚷着。
花了近半个时辰才爬回了半腰。那群秃驴正在禅坐。见着大帅返回了。便从就站了起来。齐声阿咪佗佛。
林帛纶跨到那块从天掉下的巨石前。那胖子已经不在了。旁边的林里倒多了一个土丘。显然已经被和尚们埋了。他侧步走到旁边的山崖下看。一片青葱郁郁。只见参差不齐林顶树叶。间距百丈之高。摔下去铁定成了肉饼。可是这群人竟眼也不眨就往下跳。干。整就是真真正正的鸟人呐。
这一日仍在山峦中继续游走。正午时分来到了秦门所驻大山。但见山峰向云层耸入。四下无阶无台。壁立千仞。巨木横枝。他一脑雾水。茫然从耸云的山峰收回双眼。咋舌上指:“你们住上面。”
向关靖点头。“是呀。峰上就是秦门了。”
林帛纶嘴巴大张。全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提目四下扫看。到处充斥着石头、腐木。左侧是腰高的草丛。右侧则是乱石堆中的一条小涧。远处就是野林。没有了。
“台阶呢。”满肚疑惑。他大鹏一个展翅愣问:“你不要以为我是鸟人。”
正在此时。忽一阵朗朗大笑从宁静里漾开。四面八方皆是笑声。并不知从哪里传来。林帛纶扭头观望也瞧不到人。却见大家抬脸上看。赶紧也抬头瞧去。眯目眺细了会儿。惊见有数人从云层直滑而下。矫迅无伦。如是飞翔。从一株株一块块树石纵跃窜下。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快。
林帛纶瞧的是嘴巴大张。这不就是火影忍者吗。盏茶不到那些鸟人已经冲下了数十丈。人人手握着条牛绳。自树林跃下。以一名无毛老头为首。抱拳畅笑:“大帅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这老头非但脸上干干净净。连头发都是短的。让人一眼便认为他是和尚。但林帛纶知晓他就是秦门的大家长秦彬。抱拳微笑道:“秦老爷甭这么客气。”说着。他朝端木樱三人瞧去。菀尔笑道:“端木樱、后弦文、岙回。你们三人不必见过。咱们早在天亮时就见过了。”
跟着师傅下来三人愣愣。实想不出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大帅。端木樱迷惑道:“民妇一直在峰上。并无下来过。如何见过大帅。”
向关靖忙上前对一干疑惑的师兄弟解释:“早晨有人前来刺杀大帅。所扮的就是师姐和阿文他们。连我都差点被迷惑了过去。”
“哦。”这话让他们大惊。那老头急问:“竟能扮的这般相像。是否又是文门这些畜牲所为。”
文门一伙听他骂畜牲。所有人皆然低下头去。门里出了叛徒。难怪所有人都戳他们脊梁骨。十数年了。还没习惯。
林帛纶见这老头一根竿打翻整条船的人。眉头微皱了起来。略有不快道:“秦彬。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他文寞反叛。你骂文寞畜牲就好。可是一出口就把整门的人都给拍死了。这样可不太好。”
“这……”大帅突然斥责。秦彬微愣。瞧他双眉皱起。不复先前的愉悦。心里狐疑大帅与文门有何关系。忙地抱起双拳。转过话锋。“所幸大帅吉人天相。无事就好。无事就好呀。”
瞧看秦门一伙。虽然和向关靖交好。但是他们就是真真正正的武林人物。而且还是和西南那一面同胎所出。实难让他升起好感。却也没扯破脸的必要。虚伪笑了笑。转看身后大堆祭品道:“若是知晓你们住在山顶就不准备这么大堆镙重了。现在该如何运上去呀。”
“大帅放心。”秦彬小事一桩地摆摆手。侧脸唤道:“徒儿们。把东西运上去。”
“是。”端木樱三人应答。扯着手中的牛绳跨步往辆辆推车绑上。手臂力扯了一下牛绳。很快牛绳自上而拉。端木樱、向关靖、后弦文、岙回四人护于堆车旁。点足踢树与推车齐身朝峰顶直腾而上。
“厉害。”林帛纶仰看四人四车。肺里叹出一声佩服。对秦彬笑道:“要是我也有一身武功那就太妙了。”
聆得此言。秦彬淡淡一笑。“大帅是做大事的人。又何须这等杂碎之艺。自有绝顶好手周护在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