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他去选妃是几个意思!
“清越!”周睿安脸色有些阴沉,一双眼也有些受伤地望着她:“你可知道你这么说,会伤了我的心?”
江清越挑了挑眉头,一脸讶异地说道:“要选妃立后的是你,你还要伤心?周睿安,你可不可以讲讲道理?”
现在敢直呼周睿安名字的,大概也就只有江清越了。
周睿安被噎的不行,完了,装可怜这招也没用了。
江清越冲着他微微一笑:“陛下,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属下可要出去当值了!”说完,江清越一抱拳,转身就走了出去。
周睿安气得!
后来周睿安再去叫江清越来面圣,江清越都拒绝了,可怜小福子在其中来回奔波。
小福子气喘吁吁地给两边传话,大冬天的,硬生生地跑出了一身的热汗,他跑到江清越面前:“陛,陛下说,不见,也要有个不见的理由!”
江清越正义凛然地说道:“陛下正值大婚立后之关键时刻,这个时候与属下频频见面与礼不合,若是传出对陛下的不利传言,属下担当不起啊!”
小福子:“……”怎么办,他有点不想当这个大内总管了,他想回家,他想他娘了。
这么传话给陛下,这个大内总管会不会也就当到头了。
小福子都快哭了:“江侍卫,您就饶了小的吧,您就当可怜可怜奴才?”
江清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去吧,死不了的。”
小福子:“……”
小福子无奈,只好又跑回去把江清越的话跟周睿安说了,周睿安当真气得变了脸色,不过当真如江清越所说,没弄死小福子。
小福子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周睿安继续说道:“那你告诉她,谣言止于智者,朕不怕!”
小福子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只好转身又去传话了。
这一次,江清越一本正色地对着小福子说道:“陛下不怕,我怕啊!”顿了顿,她继续说道:“陛下到了七十岁,也有十七岁的姑娘愿意嫁,但是我不行啊!若是名声坏了,我还怎么娶妻生子?你告诉陛下,请陛下体恤属下!”
小福子:“……”
小福子这下是真的哭了,抱着江清越的大腿就不松手了,“江侍卫,江侍卫您不能这样啊!奴才这么说,陛下真的会弄死奴才的啊!”
江清越叹了一口气:“小福子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这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