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这举动极可能令他不满了,雁初只剩了紧张与畏惧,不敢再退。
他看了片刻,道:&ldo;你可以走了。&rdo;
走?雁初明白了他的意思,反而长长地吐出口气,紧绷的身体莫名地放松了,毕竟之前与南王、萧炎亲密那都是逢场作戏,彼此利用,并未有过任何实质性的进展,他的拒绝让她失望,却也有了足够的理由逃避。
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西聆君不动声色地道:&ldo;萧齐倘若知晓,会感动。&rdo;
雁初沉默。
她确实有一瞬间想到了萧齐,在她还是少女的时候,曾经也有过那些美丽羞涩的幻想,这种事不该用于交易,是只能与心上人做的,她以为那个人会是萧齐。
忽然间,披风被毫不留情地扯去,不待她反应过来,双手已被他反制在身后,人已被抱起。
这种姿势使得她胸前越发挺拔,也让他看得更清楚。
雁初全身僵硬:&ldo;西聆君不是说让我走……&rdo;
他&ldo;哦&rdo;了声,打断她:&ldo;我那是说笑的。&rdo;
接下来雁初受到的对待并不温柔,衣裳被扯去,身躯毫无保留地曝露在灯光里,她下意识用双手挡了下,又立刻放弃。
没有反悔的机会。
见他欺身上来,雁初躺在床上不敢反抗,惟有根据自己所知道的尽力配合,伸手去解他腰间绣带,不料手指此刻突然失去平日灵活,莫名地变得愚笨了,竟迟迟解不下来。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单手握玉峰,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地揉弄,直待她满面通红地解开了腰带才又开始下滑,最终停在她的小腹上。
雁初感受到那目光冷了,便知自己激怒他了,正回想哪里做得不妥,双腿忽被大力分开,突如其来的痛楚打断了她的思绪,令她低呼出声,倒抽冷气。
毫无预兆地进入,□涨痛难当,这种感觉竟如此的熟悉。
来不及想更多,撞击使得她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似乎没了重量。
没有多余的安抚,沉重,强势,近似惩罚,雁初几次挣扎后缩想要逃离都被他强行拖回,到最后她惟有双手抓紧身下床单,咬唇忍耐,却仍旧禁不住溢出破碎的□。
一夜无尽,不知何时昏睡过去,有个声音如冰冷的蛇,在梦中缠绕不休。
&ldo;我很想杀了你。&rdo;
……
习惯了噩梦,雁初没觉得惊怕,昏昏沉沉地醒来,发现身边早已无人,她连忙撑起身看,只见西聆君坐在桌前,手执一卷书,蓝袍在灯下显得分外清冷。
窗外雷声阵阵,雨声沥沥,昏暗的天色难辨时辰,先前的闷热感已消失,空气变得清新凉慡。
心口无任何不适,浑身其他地方却酸痛难当,雁初低头看了眼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始终不好当着他的面起床,于是抿紧唇,悄悄地将被子往上拉了些。
他放下书卷:&ldo;我有事要外出,你留下吃午饭,晚些自有人送你回去。&rdo;
原来他早已察觉了,雁初尴尬万分,想这一睡竟是午饭时分了:&ldo;西聆君答应的事可算数?&rdo;
他很慡快:&ldo;一年后,我不会再约束于元君。&rdo;
雁初这才放了心,见他起身要走,又忙道:&ldo;西聆君请留步。&rdo;
他果然侧脸看她。
雁初没来由地心慌,避开那视线:&ldo;我还有事想求西聆君赐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