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扬:“……”
她觉得,需要掏个小本本记下来。
除了那几个解酒用的穴道之外,其他的穴位,她一概不知。
而那种醒酒的法子,还是从唐婉兮那里学到的。
看来散会之后,有必要去买一张穴位图,到时候日也看夜也看,她就不信看不会。
不论如何,这次员工会议还是很有成果的,最起码,商量出了一个解决方法,虽然完全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贺清扬将农场里的事务安排一番之后,便出发了。
因为担心道路不熟,以及疲劳驾驶等问题,她没有开车,而是乘坐高铁,然后再转大巴,之后又转小车,一路颠沛,最终到达了羽山之畔。
此山不高,但是由花岗岩构成,气势颇为雄浑。
当然,不是什么有名的旅游景点,只是住在市里的人周末郊游的地方而已。
贺清扬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山上有什么特别之处,便不去管它,绕着山脚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羽渊,又被当地人称之为羽河。
河道很窄,水流平缓。
从两侧的地形地貌可以看出,这条河流在远古时期,应该是比较宽阔的。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水流量减少,水位下降,水质也变得不甚清澈。
鲧住在这种地方,想必是不太舒服的。
贺清扬还没有见到他,便对他充满了同情。
何况,她是来求取息壤的,又不是过来暴力抢夺的,遂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二郎神教的那一招“翻江倒海”。
她沿着河边走了一段路,却只见水色泛浑,什么都看不清楚,连鱼都没有一只,更不用说黄能了。
她只得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对着河水叫了几声,“鲧,鲧,鲧……”
河面平静如镜。
并没有一只黄能浮上来答理她。
倒是身侧的几个年轻人不乐意了,“美女,你让谁滚呢?”
贺清扬反应过来,立马道:“不是让你们哈,不要多想。”
“那你在跟谁说话?”其中一人戴着鸭舌帽,立即问道。
“哦,我在叫我的宠物。”
那人乐了,“是猫还是狗啊,难不成掉河里了?”
贺清扬想了想,认真说道:“是一只鳖,很大的鳖。”
根据某些资料的记载,黄能就是三足鳖。当然,也有其他说法。
具体是什么,还得见了鲧之后,才能明白。
那人奇道:“还有人把鳖当宠物的啊?”
“有啊,我不就是。”
“那你站在岸边叫什么叫,它哪儿听得到,下去找啊,用手摸啊。”鸭舌帽大概是管闲事管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