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论起受宠程度,他就算不及二皇子,但也绝对不输太子。
“你给本王等着!”淮南王无声做出口型威胁。
池望舒冷笑一声,什么玩意儿。
秦大人见文德帝神情有异,立刻出言道:
“陛下,都是些年轻人争风吃醋的小事,淮南王若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小惩大诫出出气便是,想来镇国公也不会多有计较。”
李尚书甩袖冷哼,“好一个争风吃醋的小事,好一个小惩大诫,莫不是在秦大人眼中,只有镇国公府之人的命是命,小儿的命就不是命?”
“殴打皇亲,以下犯上,这都不严惩,本官实在不知,秦大人你到底是我大楚的朝臣,还是他镇国公府的拥趸?”
“你……”
“行了。”
几拨人马你来我往的交锋,文德帝看够了,径直打断秦大人的话:
“池望舒,朕已经给过你机会,既然你自己承认了,那便别怪朕不念旧情。”
“来人,将池望舒押入大牢反省,以儆效尤。”
镇国公撩起眼皮,深深看了文德帝一眼,复又垂下,眼底冷意弥漫。
太子起身,想要阻拦,却被文德帝呵斥道:
“众卿勿再多言,朕意已决。”
文德帝不着痕迹扫了镇国公一眼。
镇国公膝下三子,乃是人中龙凤,如今大公子将死,二公子下狱,若是一场大火要了他的命,呵~
三子常伴太子身侧,便是被朕攥在掌心,朕想要他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不出三年,旁落的兵权就能回到朕的手中,届时便无人再敢与朕争锋。
众臣互望一眼,齐齐垂头,“是,陛下!”
池望舒朝池家人摇了摇头,便被郑晨晖亲自押送出宫。
王总管见事情了解,刚要让歌舞再起。
就见担架上的淮南王,满脸得意,喜气洋洋地道:
“皇叔,再过三月侄儿就要及冠,今日正好中秋佳节,侄儿想朝您求个恩典。”
得了池九瑜眼色,一直没走的楚云桉,蹲在淮南王身边,戳了戳他:
“你不会是想求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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