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苍茫,天空中略微下了几点小雨。
花伯往着那榕树上看了一眼,漆黑一片之中,根本就啥也不见,看着黑匪不住地往着上面爬去,甚是觉得奇怪。
“下来,不要爬了,不安全。”花伯在下面如此提醒着黑匪。
“你别管。”黑匪丢下这话,继续往着上面爬去。
如此爬了一阵子,便看不到黑匪的身影了,因为榕树上的树枝过于浓密,此时摭盖住了一切,不要说区区一个黑匪了,就算是一头牛,这时也会消失不见。
花伯独自站在空旷的街道上,忽然觉得大事不好,不敢呆在这里了,得立马离去,不然的话,一旦出事,届时怪罪到自己的头上,可能就不好了。
于是没命地往前逃去,转瞬之间便消失不见,空空的街道上,此时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影了。
花伯逃了一阵子,便看到天上刮起了大风,飓风似的存在,吹拂着大地,破坏着一切,不远处似乎有屋子因为禁受不住这风之肆虐,直接就垮塌下来了。
不仅刮起了大风,连带着还出现闪电,雷声轰隆,背时的人甚至能看到有恐怖的黑影出没于天空,而后又如风逝去,消失不见了。
在这种大风狂吼声中,黑匪中了雷,当时站立不稳,直接就掉落下来,独自躺在肮脏的地面之上,动弹不得了。
后来经过抢救,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当黑匪住院的时候,花伯悄悄地去看了他,因为没有办法,得罪不起巫师,否则的话,可能又会有什么幺蛾子出现了。
“你特么来了?”黑匪一脸沧桑地问道。
“来了,来了。”花伯非常友好地回答道。
“我……我X你老母亲!”黑匪破口大骂。
“你这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啊,我什么都没做不是?”花伯为自己辩解道。
“那天不是你拉着老子出了屋门,想必我也不会爬到那棵大树上,当然也就不会掉下来了。”黑匪如此骂道。
“你这不能怪我,而是……”花伯话说到这里,便什么也不说了。
“说!他妈的,这么畏畏缩缩的!”黑匪吼了一声。
“你看你老是要从树上掉下来,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难道你就不想想到底是为什么吗?”花伯如此问道。
“为什么?”黑匪颇不耐烦地问道。
“你这可能是被人放了蛊。”花伯瞧看了几眼周围,没有看到人,便这么对着黑匪说道。
“谁敢放老子蛊?”黑匪边这么说边努力想爬起来。
“人们都说那刘寡妇会放蛊。”花伯说到这里,似乎觉得有违良心,便又准备把说出来的话咽回肚子里去。
“这……”黑匪一脸茫然地躺在床上,心绪苍茫,死的心都有了。
“不如等病好了之后直接去干掉她,否则的话,后患无穷啊。”花伯违心地说道。
“好吧,他妈的信你一回。”黑匪长叹着答应下来了。
……
花伯说了这话之后,便不肯再呆在黑匪身边了,因为自己这样的话,根本就是骗人的嘛,只是出于无奈,不这么说说,届时可能肚子又要痛了。甚至还有可能再度吐血。
这是他非常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可是说了这种昧良心的话后,花伯独自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略微想了一阵子,便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个人,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这……这特么还是个人么?
想到此处,花伯甚至在门前找了块破败的石头,对准了自己的臭嘴,不住地拍打着,几下过后,便出了血,吓得他立即收手,什么也不敢做了。
……
而黑匪呢,在听闻到这样的事情后,非常生气,特么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无端给自己下蛊呢?当时就不顾自己正生着病,拉开了病房的门,二话不说,任谁劝说也没有用,往着荒村的方向直接蹿去。
“妈拉个巴子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嘛!”黑匪如此念叨着。
也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黑匪的病渐渐地好了,似乎一出了这样的事情,便什么病也没有了。至于到底是为什么,黑匪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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