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阮则嘴上不允许,但到底让阮幸在家里休息了将近两周时间。
病假还未结束,阮幸就已经活蹦乱跳了,走起路来健步如飞,根本看不出曾经扭伤严重的样子。
“小幸,这个是你的吗?”
吃过早饭,阮幸便窝在放映室的沙发里看电影,听到声音,她侧过头,见是家里打扫的阿姨进来,手里拿着件衣服。
房间内是遮光性很好的窗帘,紧紧闭合,又关着灯,只投影屏幕上那点微弱的光,阮幸看不太清楚。
阿姨解释:“是两周前洗的衣服,晾干后收到小则衣柜里,他今天拿出来说是你的。”
阮幸:“那应该是我的吧,你放我房间就行,晚点我自己收拾,麻烦阿姨了。”
半个小时后,电影结束,阮幸回卧室拿东西。
一进门便看到那件被搁置在床尾的衣服,她拎起来看了眼,这不是男款嘛,尺码这么大,怎么可能会是她的,阮则该不会是眼瞎吧。
阮幸对着镜子在身上比了比,正准备丢回阮则房间,突然觉得有点熟悉……她想起来了!这好像是从纪随与那里穿回来的衣服!
自出院之后,阮幸再没有见过纪随与,只偶尔在微信上有几句交流。
每次都是阮幸说自己早饭吃了什么午饭吃了什么晚饭吃了什么,隔很久才收到纪随与的回复,而且基本上都是问她的伤势恢复情况,有没有按时涂药。
阮幸心里有点别扭,虽然是她主动凑到纪随与面前,她所有的行为都是以接近纪随与为目的,并没有付出多少真情实感,可是收到对方冷淡的回应,她很不开心,感觉自己只是他手里的一个很普通的病人。
不过阮幸并未深究这种莫名的情绪,下意识将它归纳为纪随与太难攻略、复仇之日看不到尽头,因此而产生的烦闷挫败感。
因为这点小心思,阮幸渐渐消极怠工,并美名其曰她在欲擒故纵,纪随与前段时间习惯了她的问候,生活中突然少了这么一个声音,他肯定会不习惯,会主动来找她。
但哪儿想到,纪随与是真的毫不在意!
足足半个星期,他只早上发来一句问候,连以往的互相晚安都没了,至于主动找话题,那根本就不存在。
虽然这几天,阮幸在家快乐似神仙,都差点把纪随与忘了。
但想起纪随与同她类似的行为,阮幸双标了,觉得纪随与很过分,忿忿地揪着他的衣服撒气。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
她还是要主动出击,不然再过一周纪随与怕是连她叫什么都忘记了。
思及此,阮幸斗志昂扬地点开手机,把白t摊在床上,拍了张照片。
[阮幸:纪哥哥还记得这个吗?]
[阮幸:(照片)]
[纪随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