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征第一次见到陈太山时,还是锦绣乡盛会的前夕,今天是第二次见到他。
初见太山兄——
他是羽扇纶巾,凤眼微眯,脸色白净,英俊儒雅,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再见兄太山——
他神色憔悴,双眼深陷,眼里布满了血丝,一看就知道昨晚没有睡好,好像衰老了七八岁!
“昨晚八点,宋士明打了个电话后,就连夜出去了。今早五点左右,他才悄悄的回家。我能看得出他很虚弱,应该是外出鬼混了。睡到七点左右,早餐都没吃,就开车去了单位。”
李南征想到了今早七点多点,郝美琴打给他的那个电话。
奇怪!
李南征看到陈太山后,为什么会想到郝美琴给他打的这个电话呢?
难道他在怀疑,小宋昨晚和陈太山在一起鬼混了?
这思想太龌龊,不可有!!
“太山同志。”
确定陈太山缓步走过来,就是找自己的后,李南征马上丢开香烟,微微欠身伸出了右手。
尽管他和陈太山不对付。
但在县大院内,该给他的尊敬,必须得给。
尊敬别人,就等于尊敬自己。
“呵呵。”
陈勇山皮笑肉不笑的,也没理睬李南征的手。
更不在意此时是下班吃午饭的点,各科室的办公人员,都纷纷走到了院子里。
很多人都看向了这边,注意到了他和李南征的交涉。
“李南征,我这才知道你是真的卑鄙啊。”
陈太山死死盯着李南征的眼睛,眉梢眼角不住的突突。
眼神相当的怨毒。
就像要把李南征扑倒,用牙齿把他撕成碎片!
嗯?
李南征皱眉,施施然的缩回手。
淡淡地问:“陈太山,你不会以为只有你,才懂的仗势欺人吧?还是你觉得唯有你,才有仗势欺人的资格?”
陈太山对李南征的怨毒恨意,是因为他仗势欺人吗?
不!!
那是什么呢?
陈太山没脸说。
尽管他一万个笃定,宋士明就是被李南征驱使,才夺走了他的清白。
更是害的陈太山,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对此竟然“略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