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玉抿嘴轻笑,斜眼看着他。
赞好的阿真见她如此意味深长的笑,搔了搔头皮不好意思喃道:&ldo;其实并没那么好啦,呵……&rdo;
噗哧一声轻笑,琴玉手掩着小嘴,娇怨里肯定问道:&ldo;夫君不喜欢看戏对不对?&rdo;
&ldo;没啦。&rdo;他摆手后双肩一垮,可怜兮兮道:&ldo;只是看不懂。&rdo;
&ldo;怎么会呢?&rdo;琴玉惊讶及了,她夫君是聪明的很,怎么会看不懂简单的戏呢?
&ldo;唉,上头在唱什么,在讲什么,我是一头雾水。&rdo;他很老实,很乖。
琴玉听他这一说,无语了。好吧,人没有美的,看不懂就看不懂吧。
两人话刚落下,锵锵锵……咚!又开始了。
阿真真的很认真地看,望着戏台上那些画的跟鬼似的戏子,他发誓……,可是坚持不到半盏茶,周公的女儿便把逃婚的他抓回去继续拜堂了。
良久,很久……
久的阿真与周公的女儿拜完堂,洞了房,连孩子都蹦出来了。
戏台上的大红幕一关,掌声立即震破耳膜。
阿真的腿一抖,吸回滴到地上的口水,睁开眼睛赶紧站起来大力鼓掌。
随着他的站起,所有掌声立即停了。
汗……
迷糊的阿真额头滑下无数黑线,鼓掌是没错,可是全场唯有他站起来,一时之间窘的是无地自容。
&ldo;没想到吐蕃大王如此喜欢这场戏呀。&rdo;格喀琪嫫存心不让他好过,紧抿着老嘴,要笑不笑。
耶律洪烈就坐在他旁边,见他从开场就一直睡到结束,现在听额母调侃,紧抿着唇,脸上的笑脸深深的出卖了他。
阿真大窘,被千夫所视,顶起他的铝合金脸皮搭笑道:&ldo;还不错,还不错。&rdo;
&ldo;喔。&rdo;格喀琪嫫抿笑中,眼里闪着狡黠问道:&ldo;听说吐蕃大王对戏曲也有一番造诣。&rdo;
济敏也见他从开场睡到结束,现在听她祖奶奶如此说,一时受不了,赶紧把手紧捂着要爆出笑的嘴。
&ldo;一般,一般。&rdo;阿真额头滑下一颗大汗,感觉不妙。
&ldo;吐蕃大王过谦了,不过趁大伙儿尽兴,来上一曲如何?&rdo;格喀琪嫫有意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