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起的候,先是被二十两银子带动了情绪,接着被放飞的纸鸢们感染。并没有觉得饿。
现在还真的是饿了,不但饿了,还快饿疯了。
她眼巴巴的盯着食盒看,眼睛恨不得穿过食盒看到里面的东西。
书墨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这么破天荒的。公子亲自伺候,这玩笑有点大,除了感动,还吓得不轻。
他低下头连连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这段时间金小光心情不好,不要说伺候他了,给个好脸都不错了。
金小光说:“有什么不敢的。这段时间定远都城的跑,你也累了。你去坐下休息一会儿。”
他不能随时离开都城,却又担心定远战事。只能是书墨夜骑千里马一遍一遍的来回跑。
顺便还参参战,实在也辛苦。自己还总是对他臭着一张脸。他同书墨绝不是一般的主仆关系,是生死与共患难与共的兄弟。
书墨只觉得一股暖流冲上了眼眶,几乎夺眶而出。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定远处境危险,他同公子一样焦心焦虑的,他的爹娘兄弟姐妹都在那边。
但是他知道公子比他更焦虑。这段时间他总是想要怎样让公子一展愁眉。
公子能对他说这样的话,看来是林株陪他玩高兴了。
书墨低头说:“多谢公子。能为公子做事儿,属下不累。”
不过既然公子一再强调让他去休息,那就好好休息。他慢慢的走去一旁,坐在了马车的车辕上。
他果然没看错,公子对这个前朝小郡主真的是动了心。
金小光很快的将车内的东西全搬了出来。桌子凳子杯子水酒一应俱全。
他像模像样的将油布铺在草地上。摆好小桌,小登。打开食合。
一会儿的功夫,就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美味,看着肥美的鸡腿。她的口水直顺着嘴角往外流。肚子也很不“争气的咕咕作响。声音还挺大。
金小光的眼睛一下子就看了过来。林株慌忙低下头去。
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食物摆放好。还倒了三杯洒,金小光说:”好了,你们来吃。都饿坏了吧。”
三人围着小桌,林株侧过眼睛,看到另一个食盒里有包子,点心,酥饼。
“赶车的大叔呢?不吃么?“
林株拿起筷子,看那位赶车的大叔不见踪影,问。
金小光说:“不用管他,他有自己的事儿。“
林株哦了一声,看金小光书墨都已经开吃,这才伸出筷子。
虽是饿的喉咙间快要长出手来,她还是努力的让自己做的很淑女,慢慢地将鸡腿放进嘴里细细的嚼着慢慢地咽着。一边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耳听六路是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眼光八方那就是添水倒酒。
金小光书墨也不说话,吃了点,便开始喝起了酒,喝着喝着。
金小光说:“书墨,这次去又退了多少?”
他问的是边界线。
书墨有点伤感的说:“二里多。还亏的又百姓自发的抵抗,要不然更多。”
“百姓自发的?”金小光将送到嘴边的酒杯停下来:“是最近自发的还是以前就自发的。”
书墨说:“最近,就在前几天。人还挺多。有一两千,领头的姓秦,都叫他秦四爷。”
金小光叹息一声说:“自发的,还不是堵了枪头。挡了刀刃。”
书墨沉思着说:“那倒不尽然,这些个百姓似乎很懂得摆阵布局,也都小有蛮力,并无多大伤亡,还逼退了贼寇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