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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3页）

“也认识，也不认识。”

宋思音诚实地回答，然后重复了一遍刚才贺岚发给她的话，解释道：“我当时上泥塑课，就尝试的捏了一下贺法医给我看的死者照片，没想到正好被陈瑶认了出来。我当时怕她发现不对劲，才撒谎的，对不起。”

警察反问：“那刚才在学校为什么不说实话。”

“我怕连累贺法医，你们不是规定不能泄露案件信息吗？”

警察：“那现在就不怕连累贺法医了？”

宋思音诚实道：“贺法医让我说的。”

一句话，又把警察干沉默了。

警察又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记录完：“好了，你可以走了，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再联系你的。”

“奥，好。”

宋思音乖巧地起身离开。

刚走出审讯室，就在门口看到双臂环胸的贺岚，正目光淡淡地打量着她。

她轻咳一声，硬着头皮迎上前：“贺法医，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贺岚没接话，直接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赶紧跟上去，两人刚走了几步，周彤就迎面走了过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宋思音。

“吆，这位就是宋思音同学吧，真年轻，嫩得能掐出水来。”

一看到周彤的脸，宋思音瞬间就警惕起来，就是这家伙上次掐的她，可疼了。

但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

她只能闷闷地喊了一声：“周队长好，我是宋思音。”

周彤瞬间来了兴趣：“宋同学，咱们没见过面吧，你认识我？”

一句话把宋思音又给问愣了，恨不能缝上自己多嘴的嘴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怂怂地往贺岚身后挪了挪，活像一个被欺负的小狗。

贺岚向前一步挡住她，看向周彤：“有事回头说，我先把人送回家。”

“护得还挺紧。”周彤似笑非笑。

贺岚没理她，拉着宋思音直接出了警局，塞上了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贺岚在开车，宋思音则在疯狂思考着该怎么开口解释。

终于，车子停了。

宋思音看了看窗外，这才发觉已经到了自己学校附近。

宋思音忐忑地道谢，到嘴的坦白又怂了起来，忍不住起了溜之大吉的想法。

结果贺岚却忽然伸出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贺……贺法医，你、你干吗。”宋思音结巴道。

贺岚微眯着眸子，一字一顿：“宋思音，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对不起。”

“解释。”

宋思音咽了口唾沫。“嗯……我我我……”

贺岚挑眉：“恩？”

宋思音咬牙：“贺法医，你相信人做梦会变成我们这个真实世界的物品吗？”

“所以？”贺岚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