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玩牌都玩精了,柏珵瓷怎么可能得到好牌。
江席玉烦躁地站起身,走过去说:“我来洗牌。”
公子哥们见他要参加,立马就兴奋地吹了吹口哨。
江席玉把袖子挽了上去,然后走到他们特地让出来的中心位置,拿了牌。
周熙的产业涉及这些,江席玉跟在他身边,自然学了不少。
一双修长的手,在光下衬得性感有力。
江席玉洗牌的动作很是丝滑干脆,翻牌叠牌快得都让人看不清了,一时间,扑克仿佛都成了他手里的玩具,花切,开扇,就像是魔术一般在他指尖变幻,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柏珵瓷原本平静的眸光,忽然似是闪了闪。
江席玉腕骨处的手筋凸起,随着指尖的动作忽隐忽现。
一张A,两张A,三张A,四张A……
在原本凌乱的牌里,四张A就这样全部出现了众人眼前,而那张红心的A,却像是哄人般地弹到了柏珵瓷面前。
“哥,你……你玩牌好厉害啊……”路子祁忍不住惊叹道,其他人亦是。
“这他妈是在变魔术吗?”
“不是,这开扇跟喝水一样?”
江席玉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看向了柏珵瓷,挑眉勾了勾唇。
柏珵瓷盯着他的手,罕见的呆住了,随后回过神来,盯着自己面前那个像爱心似的红桃A半晌,蓦然抬眸,看向江席玉的目光中,平静下仿佛带着难言的热切。
这双手,太过灵活,也太过撩人了。
柏珵瓷只觉得自己的心几乎都要从胸口跳出来,连带着刚才的郁闷近乎一扫而空。
事实上,江席玉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他确实看出了柏珵瓷的不开心。
见小绿茶恢复了上次在酒吧看他调酒的热切样,江席玉才把牌收了回来。
洗牌,发牌,这些对于江席玉来说都很简单。
跟着周熙出入过赌场,免不了就要会一些这些门道。
如果不是柏珵瓷一直输,江席玉真的懒得出手和他们玩。
毕竟,再这么喝下去,估计人都得喝死。
而会些门道的好处,就是江席玉可以掌控自己手上的牌,也可以掌控自己发出去的牌。
第一把,江席玉没有做得太明显,所有人该是什么牌就是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