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蕴知看见他们组队,压下心底的难受,就靠近柏珵瓷说:“珵瓷哥,我们一组吧。”
柏珵瓷没有扭头看他,只“嗯”了声。
这游戏就是两两搭档你说我猜,每组都分得同样的卡片数量,最后看哪一组猜的多,而输了的那一组,差多少,就要喝多少杯。
只不过大多数的人,都会在玩的时候,用言语跟对方暧昧。
江席玉和路子祁可没有暧昧可言,就纯粹的一个描述,一个猜。
有时候猜错了,江席玉还会骂路子祁笨。
第一轮过去,主持的服务员就公布了每组的答题情况。
江席玉和路子祁第一,其他人,心思压根不在这猜题上,所以都喝了酒。
只不过没想到,错得最多的,居然是徐蕴知和柏珵瓷。
他们几乎一道题的没有答对。
事实上,是不管徐蕴知怎么问,柏珵瓷都闭口不言,最后跳过一个,又跳过一个,直接就把卡片都跳完了。
徐蕴知只以为柏珵瓷是生气了,也不敢说什么。
服务员宣布完惩罚,就立马有其他服务员开始按照惩罚的数量倒酒了。
柏珵瓷和徐蕴知,一人五杯。
路子祁看见,就催促他们喝。
柏珵瓷微微坐直身体,没有犹豫地伸手去端了桌上的酒杯,一杯,两杯……直到一言不发地仰头喝完所有。
其他人顿时惊叹。
“我去,爽快啊。”
夸完没两秒,柏珵瓷就捂着唇剧烈地咳了起来。
江席玉是看着他喝完了,见他咳成这样,不悦地皱了下眉。
本来在牌桌的时候,他就已经给柏珵瓷解围了,结果没想到他转头又答应和路子祁玩,江席玉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心想,喝吧,喝死算了。非得打肿脸充胖子,一天不装,能死?
柏珵瓷咳完就靠着沙发闭了下眼,脸色潮红的,像是有些受不住。
路子祁不可能这么放过他,招呼着服务员,立马就要开下一局。
江席玉看不下去,就示意服务员把牌拿过来,说按老规矩分组。
“谁拿到一样的牌,谁就是一组。”
路子祁愣了下,不想重新分。
“哥,这组分得挺好的啊。”
江席玉接过服务员的牌洗了洗,只说:“你太笨了。”
路子祁挠了挠头,语气弱下去:“但我们是第一啊。”
江席玉:“要不是他们都不正经玩,就你答出来的那两个能是第一?”
路子祁:“……”
有人赞同这话:“说的对,哈哈哈,也就是我们没有认真玩,不然谁喝还真说不定,”
“江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可要认真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