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噗呲’笑了一声,阿宥颤抖着肩膀,把自己埋进宫尚角旁边的桌案上,笑着的模样却仿佛是被欺负哭了一样,
……在外人看来。”
离仑的声音,唤起文潇的思绪,原本畅想的笑容瞬间凝固。文潇猛地合书,她与离仑互瞄一眼,
还是很直白。文潇对离仑的评价,
“离仑,”伸手按住桌面另一边的书本,拒绝地很爽快,“说过很多次了。”
“不许给小玖打掩护……”先前对话本世界的干预过多,已经被阿宥提醒过了……小心被拉进去给世界补窟窿哦……
如果说第一个被拉进去的人是阿宥,那再思再想下,
文潇怎么也有点小心虚,
在补坑中……
背着琵琶,
将寻到的遗体安葬。
拜别这位途中的师父,带着祂的遗愿,踏上去长安的路。
“我不是为这个,”离仑将自己的槐树根留出来,交给文潇。
“我将离开,”在友伴相距甚远的时候,也要保证恰当的联系。
至少告诉他们自己什么时候会“嘎”,不然就显得太没礼貌了。当然,
这是我的想法。不管他人怎么想。
都要离开。山林里的朋友会陆续离开,他们走自己的路,边走,
边等待下一次的重逢。
“‘文潇’,我们有缘再见。”离仑的眼里倒映的女子。但她的脸却不是文潇的模样,阿宥接过槐木根,
“我们后会有期。”
其实就是刹那间的变化,文潇被拉去她的世界里填坑去了。我就是过来救场的……姐的琵琶还落在脚边没藏严实呢……
踢了踢长裙遮掩一下。
夏雨远喝了口水,
一旁他的小跟班阿采被突然消失的乐伎吓得面条都顾不上吃了……他震惊地用筷子指指点点,眼睛活动活动,
忍不住地瞟向大师父,见夏师父一副气沉意闲的模样,也便歇了问询的心思。
因为……问了也是白问。
明明听云师伯说,以前的夏师父的性格也没现在那么封闭,现在的夏师父仿佛是把自己放在罐子里,
扣住罐子的盖子,
即使难受也不把盖子打开,让自己透透气也行啊。或许那名路过的乐伎也是妖吧。
曾经的夏师父见妖就杀,
现在的夏师父还要斟酌几分。可能是夏师父失踪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