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谁啊?&rdo;温佩继续问道。
邢夜便不肯说了,只说别人的隐私他不能透露。
于是闲下来的时候,温佩便又跑去问了霍可:&ldo;霍可,你脱单了啊?&rdo;
霍可笑了起来:&ldo;是啊。&rdo;
她趁机追问:&ldo;谁啊谁啊?跟我说说呗。&rdo;
其实刚刚霍可离得不远,温佩可能以为他听不见他俩的对话,其实他听见了。于是他也照着邢夜刚刚的说辞没有回答她,而是懒洋洋地抱着橘子在它背上呼噜了一把:&ldo;不告诉你。&rdo;
&ldo;哎呀哪有说话说一半的,&rdo;温佩想了想又道,&ldo;那是我认识的人吗?&rdo;
霍可笑嘻嘻地答道:&ldo;是啊。&rdo;
其实很好猜,手上都戴着红绳的……
霍可的目光落在某一处,突然愣住了。
邢夜露出的腕骨分明的手腕上,并没有那根红绳。
那厢温佩仍在不停地猜着:&ldo;是不是经常来店里找你的那个常扎高马尾的那个女孩儿?还是老是穿白色衣服的那个?&rdo;
霍可却没有仔细在听她说什么了,只是在想:为什么邢夜没有戴那根红绳?他刚刚不肯说,是不是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ldo;霍可?&rdo;温佩说了半天才发现霍可在走神,无奈道,&ldo;到底是谁呀。&rdo;
霍可有些勉强地笑了一下:&ldo;你猜啊,猜到算我输。&rdo;
邢夜发觉霍可今天有些不太对劲,一直情绪不高,闷闷的。邢夜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跟他说话他始终兴致不高,在路上同他说话也得不到几句回应。
到了家,邢夜一句&ldo;怎么了&rdo;还没出口,便见霍可直接变成了猫,跳到沙发上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头埋在肚子里。邢夜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和尾巴尖,并没有发热,应该不是发烧,只是心情不好,却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邢夜洗了个澡出来,见霍可仍恹恹地躺在那里,便走过去,把他捞起来放到自己腿上:&ldo;今晚要跟我睡吗?&rdo;
他没有问霍可是不是心情不好,也没问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只直接这么问道。
霍可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全然没有刚才那副病猫的模样,也忘了邢夜听不懂,紧张得踩着他的胸膛就是&ldo;喵喵喵&rdo;一通乱叫。
邢夜嘴角轻轻挑起一抹笑,也不顾霍可的挣扎,直接抱起他的两条前腿便往卧室走去,用脚踢上房门,然后把霍可放在枕头上。
霍可一下子就怂了,抬起头,这才发现邢夜刚从浴室出来,头发也没擦,仍在往下滴水,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流过腹肌,而后隐入了睡裤里。
先前的低落与不安已经被全然抛在了脑后,只剩下了紧张与羞窘。
霍可紧张得往后退了两步,索性直接把头钻到了枕头下,只用尾巴对着外面正散发着强烈男性荷尔蒙的邢夜,却突然发现,枕头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今天纠结了一整天的邢夜的红绳。
有些人张扬爱炫耀,喜欢上一个人,便想要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有一个多么好的对象,所以把它系在手上;有些人却低调而深沉,喜欢一个人就把他放在心里与梦里,所以将它放在枕下,枕着它夜夜入梦。
霍可突然觉得自己一整天的思虑与不安在此刻都显得十分多余了。
他默默从枕头下钻了出来,蓄力直接往邢夜身上一跳,把原本坐着擦头发的邢夜扑得往后仰倒在了床上,然后愉快地用着毛茸茸的小肉垫在他从进房间就开始垂涎的腹肌与胸肌上来回踩。
邢夜是不知道霍可的这些心理活动的,他任由霍可在他身上来回踩够了,这才坐起来把头发吹干,而后愉快地抱着毛球形态的霍可关上了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