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应该是个雇佣兵,可他的服饰材质却是贵族或大商人才能使用的丝绸,一看就不是普通雇佣兵能买的。
他是个有钱的雇佣兵。
此时他正平静地注视着海蒂老奶奶指着他的手。
“。。。这里是花店?”男人的声音如石头般冷漠。
“是的。”高登迈了一小步,横小黄花于胸前。
有钱的雇佣兵一定杀过许多人,他们也大都脾气古怪,天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海蒂老奶奶那无意一指而暴怒出手。
“好。”
男人只说了一个字。
而且也没拔剑,只是冷漠地审视着高登。
“。。。我来买花。”他语速缓慢。
你早说啊,买个花搞得和寻仇似的。
高登侧身让出身后的海蒂奶奶。
男人出剑了。
高登也没看清他拔剑的动作,只见白光一闪,长剑已在男人的右手,水平地指向右侧。
他的招式已经出完。
“嗒。”
一块泥土掉落在地面上,本来轻微的声音在这个时刻却是如此清晰。
“月使先生,泥土就是这样掉落的。”海蒂奶奶出声道。
哎呦老奶奶,您就别管泥土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不过老奶奶出声时一件好事,证明她没有受伤。
那男人那一剑砍的是谁?
高登双手迅速在自己身上乱摸,花了十秒钟时间确定自己还是完整的。
男人将剑平举着受到眼前,左手从剑上取下了什么。
“土壤。”他低语了一声。
还好还好,他砍的是土壤。
等等!那是不是说明土壤刚刚差点掉他身上了?
“风。。。风。。。风吹的。”高登哆嗦道。
现在只能指望自己的月使身份能对他起到震慑。
“。。。嗯。”男人点了一个头,认可了高登的解释。
“店里。。。有土,”男人说话很慢,同样的字数他花的时间是常人的两倍。
“是个真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