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哪棵树上开放,结果的时候还能结到其他树上?!”
“哦……我明白了!两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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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紫霄宫星疾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薛月的屋子,自从高朋走后他晚上就一直住在这里看护他,这之前是高朋在做这件事情。
“哎,其实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们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这里?”
薛月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星疾说道。
“我总比高朋那货强吧,至少我不打呼噜。”
星疾笑了笑岔开了话题。
“也没啥,我都已经习惯了……”
“是啊!我也习惯了,这家伙这么一走,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是啊,我也很不习惯听说他的剑灵苏醒了?!”
“应该是的,这个家伙命真好,就这么有了自己的血契之剑,而咱们两个还八字没一撇那……”
星疾颇为感慨的说道。
“听他们说你和那个时空行者叫啥来着的?”
“奥运?!”
“对,就是他,他们都说你们两个之一可能是能够拔出血契之剑的人!”
“你听谁说的?!”
薛月的房间除了定期来给他换药的玉树道长之外甚少有人能够进出,就连自己和高朋来这里晚上看护薛月都需要一位法号玄奇的道长批准,而玄奇道长则是逸仙谷派来的,专门负责看护薛月。
也只有晚上玄奇才会离去,所以高朋和自己才会轮流看护薛月。
星疾听薛月这么说也是立即便留了心。
“几天前有一个从未见过的道长跟随玉树道长来帮我换药,闲聊的时候他们聊起了你和那个奥运。”
“你不记得他的法号吗?!”
“我记得玉树道长称呼他玉安。”
“哎,被他们乱说,都是些没影的话,你觉得我像执剑者吗?!”星疾却突然再一次转换了话题。
“有的时候觉得不可能,但是有的时候想想又觉得有可能!”
“可能个屁!我觉得我顶多就是一个道玄宗制造出来,用来混淆视觉的幌子!”
“幌子?!”
“执剑者是多重要的人物,你说这种人一旦暴露了是不是很危险,是不是随时有被魔族刺杀的可能,而且刺杀的时机一定是他拔剑之前,等他拔剑了还刺杀个屁!”
“是啊!”
“如果你有一样宝物,有个很厉害的对手处心积虑的要毁掉他,你该怎么做?!”
“把这个宝贝藏起来!”
“对啊,你看奥运现在在哪里?!”
“藏在内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