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渠念同样凑到她耳边,咬着她耳朵道:“放心,有我在。”
&esp;&esp;任盈盈:“……”
&esp;&esp;靠那么近干什么!
&esp;&esp;勒尔泰一把掀开马车帘子,双眼适应了一下外面的黑暗后才看到是任盈盈。
&esp;&esp;他跳下马车,又是彬彬有礼的模样,拱手道:“有劳世子妃了。”
&esp;&esp;“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任盈盈道,“有言在先,要是病重,我恐怕也无能为力。我尽力帮,但是帮不成,别赖我。”
&esp;&esp;先小人,后君子。
&esp;&esp;渠念霸气地道:“那些不用你管,你能来他就得承情。”
&esp;&esp;不承情,就打到他承情。
&esp;&esp;说话间,他把手臂送到任盈盈面前,扶着她上了马车。
&esp;&esp;马车很宽敞,四角放着夜明珠,有个女子,正被绑着,头发凌乱,双目喷火。
&esp;&esp;任盈盈:“……”
&esp;&esp;这个勒尔泰,绝对有病。
&esp;&esp;他怎么那么喜欢捆绑?
&esp;&esp;“那个,”任盈盈摸了摸鼻子道,“你哪里不舒服了?”
&esp;&esp;女子脸色涨得紫红,咬牙切齿地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滚!”
&esp;&esp;任盈盈上看看,下看看,怎么也没看出来女子像是生病。
&esp;&esp;看起来黄体破裂的猜想,应该是错的。
&esp;&esp;“你没事,我就走了。”任盈盈道。
&esp;&esp;女子别过头去,“滚!”
&esp;&esp;任盈盈耸耸肩,挪动了下就要“滚”下去。
&esp;&esp;这时候,勒尔泰的声音响起。
&esp;&esp;“世子妃,有关她的病情,我可以单独和你说……”
&esp;&esp;“世子妃?”女子似乎惊讶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道,“勒尔泰,你敢多说一个字,我就咬舌自尽!”
&esp;&esp;任盈盈默默地科普,咬舌是很难自尽的……
&esp;&esp;“或者你和世子妃说,或者我说。”勒尔泰声音中带着不容辩驳的威严。
&esp;&esp;或者说,威胁。
&esp;&esp;女子脸色更红,咬牙骂了一句“卑鄙”,然后就真的不再撵盈盈了。
&esp;&esp;任盈盈看向她:“所以,现在你怎么说?”
&esp;&esp;见惯了形形色色的患者,这样的还真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