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首长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抹布,而那几个通信兵则更惨,五花大绑,同样嘴被堵住,跟绑过年猪一样胡乱扔地上,进来的士兵有一刻都以为是不是自个眼睛出问题,揉了揉,没错,真真切切的,忙跑过去把首长们给解了绑,
束缚一解开,士兵关心询问着,
“首长,您……您没事吧?”
一首长暴跳如雷,被绑了大半宿,憋一肚子气,这不找骂嘛,
“你他娘眼瞎,你看我们像没事嘛?啊!”
把气都撒士兵身上了,他们几个作为蓝军阵营的最高决策层,竟然被红军四个大头兵闯入指挥中心,给一锅端了,这要传出去,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红军都摸到指挥中心,这么长时间都没发觉?连头猪都不如……”
破口大骂,唾沫横飞!
“老李,算了!”
军衔是中将的大首长摆手打断,活动下胳膊,也是一脸阴沉,直接给解绑的通信兵下达命令,
“马上给下面各参战部队发电报,派出所部所有机动人员,在各关卡拦截设路障,必须将四名闯入指挥中心的敌军拦截擒拿,四人样貌,两人个子在一米八左右,另两人稍矮……佩戴我蓝军方袖章,一定要严加盘问,遇到可疑人员,先抓捕后审问,要是谁疏忽大意给放跑了,军法从事。”
通信员立马过去发电报,大首长看着指挥桌上的吃剩的鸡骨头,就这么胡乱扔着,垂下的双手紧握,额头两边青筋暴鼓,作为身经百战的老兵,在朝鲜战场跟老美干仗时,也没像今儿这么窝囊,竟然被几个大头兵给收拾了,心性再沉稳,这刻也破防了,
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算演习蓝军方败了,也得把这四个兔崽子给抓回来,狠狠收拾一番,这是头等任务,也是唯一的任务。
整个蓝方集团军闻风而动,在荒野上疾驰飞奔的越野车里,钟跃民四人身形跟坐山车一样,上下起伏,车子底盘好几次磕到地面,好在是军用车,结实抗造,要换一般轿车,怕是早歇菜了,
张海洋双手把着扶手,
“跃民,你丫的开慢点,我特么浑身骨头要散架了,有什么好怕的,就蓝军这些个草包,咱摸进指挥中心把那些个头头都给绑了,搁里头吃喝休息几个小时都没发现,现在更别想抓住咱。”
“别大意!”
钟跃民依旧把油门踩死,
“我估摸着蓝军那边这会应该是发现了,换作你是首长,接下来会怎么做?”
张海洋道:“全力堵截,生死不论!”
倒是有自知之明。
越野车在荒野上行进,他们之前深入蓝军腹地六七十公里,这会只能不要命的逃跑,只要进了红军阵地,那就算安全了,到了凌晨四点多,远处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之前有惊无险过了三道关卡,还有十几公里就安全了,前头又是一道路障,设在过沟的几块木板上,人数不少,车子想要过去只能从两三米宽的木板上过去,
“跃民,怎么办?”
后座的满囤出声。
钟跃民沉声,“做好准备,一有不对,立马走人。”
车子缓缓开过去,停到沟边,蓝军一名士兵上来,往车里扫视一番,
“你们哪个部队的?报上这次演习的编号,要核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