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那人知晓流霜长风为一对,却不知道两剑相碰声,犹如凤鸣。
宝剑蒙尘,谁人都会哀其不幸。
如今送于赫连凛,倒不失为美事一桩。
赫连凛的身形本就与时钊寒相似,只是个头上,因着年龄的差距,要稍稍次一些。
但他天生腿长手长,此剑在他手中轻轻一挽,亦是顾盼生辉。
思铭见他爱不释手,虽未正统的学过,一招一式却有模有样,便笑着夸赞道:
“五爷,此剑像是替咱们世子量身打造的一样,很是合适呢。”
萧河点点头,脸上也有笑意:
“阿凛,你觉得如何?”
听见他说话,赫连凛收了剑,小心翼翼的将其插回鞘中,才郑重道:
“此宝剑世上少有,太过贵重了,我不能收。”
萧河摇摇头,劝解道:
“此剑并不适用于我,即便我留着也是束之高阁,使其蒙尘而已。”
“你若爱惜便拿去傍身,你没有一件趁手的武器,又如何保护自己,保护想要护着的人呢?”
此言一出,赫连凛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他就那样看着萧河,记得这一刻的月光是如此真切的倾洒在他的身上。
而萧河的话犹在耳畔,令他心里莫名的腾升起一股力量来。
他并未生来草芥,却很少有光亮这样不偏不倚的照向他,令他无法言语。
临走之时,赫连凛抱着剑回望萧河,萧河便冲他一笑,摆摆手道别。
等到赫连凛走远之后,思铭随萧河回院子的路上,忍不住问道:
“五爷,我记得那把剑…。可是要送给四殿下的?今晚给了世子,四殿下那边知道会不会…。。”
萧河神色自若,语气淡淡道:
“不过是一把剑,他时钊寒又何时缺过?”
而赫连凛,一个在凌天都无依无靠,又不受父兄所重视的质子。
即便是萧河给了一枚荷包,都能感恩戴德,何况是一把贵重的宝剑。
今夜之事,确实是他一时兴起,却不能小觑此事之后所带来的影响。
思铭问了,萧河才由此想的长远了一些。
赫连凛是迟早要回羌肃继承其父的爵位的,即便他不知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