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原本人家都说魏丞相之女深受太子殿下喜爱,可谁知道原来殿下好这样的啊?”
“我还听说,今儿个早晨御史大夫弹劾姓姜的女子,说她以色侍君,魅惑太子,逼着太子殿下将她处死呢!”
“那结果如何?”
“殿下震怒,当场就革了那老御史的职,痛打了五十大板,将人扔出了宫去呢。”
“啧啧,看来那姜姓女子当真不是省油的灯。”
“可怜那沈将军,听说昨夜被拦在东宫外面,吐了那多血。”
“谁说不是呢,还有那魏小姐也真是可怜,原本都要与太子殿下成婚了,可现在突然横过来一个女子,当真是丢了脸面了。”
“……”
各种关于几位当事人的传事情在宫里头传的沸沸扬扬。
好巧不巧,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魏雪微气的牙痒痒,她当场甩了嚼舌根宫女几个耳光。
“你们算什么东西,主子的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她姜雪落算什么?我,才是未来的太子妃!”
这宫内的流言蜚语也传到了闵玉禾耳中。
她是万万没想到啊。
一整日,她都有些心神不宁,在心里大骂谢云州八百遍。
可景仁宫这边,一时半会也脱不了身。
谢西赫近日跟犯了大病一样,可劲折腾她。
她如今可不止是他景仁宫的恭房宫女,还得贴身伺候谢西赫。
闵玉禾实在搞不懂,她每天一身臭烘烘的,谢西赫他也能闻的下去?
夜幕渐渐降临,又到了给谢西赫铺床的时候。
闵玉禾脑子转了转,事到如今,要想见雪落一面,必须从眼前这位主子身上下手。
谢西赫晚间用了膳,又在书房看了会书,才推着轮椅走到内室。
与往常一样,闵玉禾已经将床铺给铺好了。
谢西赫这人有怪癖,不让人碰他,都是自己挪到床榻上去。
闵玉禾巴不得离这人远点。
不过今日她有事相求。
闵玉禾看到谢西赫过来,挤出一抹笑容,“殿下,您来啦。”
谢西赫愣了一下,随即淡声道:“你笑的比哭还难看。”
闵玉禾深吸一口气,“殿下您可真会说笑。”
她说着凑过去,将谢西赫的轮椅推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