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踏上火车,现座位编号竟与你可能的死亡年份相同,你会当作巧合,还是背后藏着致命秘密?
我攥着火车票,在站台上望着k497次列车喷出的白雾。深秋的风裹着细雨,打湿了票面上“13车0204号”的字样。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出差,却莫名心悸——2040,正是我身份证上的出生年份,而此刻,它成了我的座位编号。
“借过。”身后传来沙哑的催促声。我侧身让路,瞥见一个戴着黑口罩的男人,他怀里抱着个长方形木盒,边角处渗出暗红液体,在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当他经过我身边时,我听见木盒里传来指甲抓挠的声响。
13号车厢的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混合着潮湿的铁锈味。0204号座位上坐着个穿红裙的女人,她的头遮住脸庞,正对着车窗喃喃自语。“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座位。”我轻声说。女人缓缓转头,她的左眼是空洞的黑洞,右眼却倒映着我的脸,嘴角咧到耳根:“你终于来了。”
我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乘务员。他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斜前方:“你的座位在那里。”顺着他的手指,我看到0204号变成了0203,而原本的0203号座位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1940年事故幸存者专属”。
火车启动的瞬间,车厢里的灯突然熄灭。黑暗中,我听见此起彼伏的啜泣声,还有铁链拖拽的声响。手机屏幕亮起,微弱的光照见红裙女人站在我面前,她手里举着张旧报纸,头条新闻的标题刺得我瞳孔骤缩:“1940年k497次列车坠江惨案,无人生还”。而照片里遇难者的名单上,第一个名字,赫然是我的姓氏——苏。
“当年,有人活了下来。”女人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他偷走了本该属于死者的时间,每过八十年,列车就会召回新的祭品。”她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作无数萤火虫,飞向车顶的通风口。
我浑身冷,冲向车厢连接处,却现所有的门都上了锁。广播突然响起刺啦的电流声,接着是孩童尖锐的笑声:“游戏开始了哦,小苏苏。”电子屏的时间显示为1940年10月15日,而窗外的景色,变成了雾气弥漫的荒野。
这时,0201号座位的老者突然开口:“丫头,你脖子上的玉佩,让我看看。”我下意识捂住胸口,那是外婆临终前交给我的,刻着“苏”字的古玉。老者浑浊的眼睛突然亮:“果然是你!1940年,我的父亲带着玉佩从坠江事故中逃生,却也因此被诅咒缠身。现在,该做个了断了。”
他从怀里掏出本破旧的日记,1940年10月14日的记录让我头皮麻:“列车长说这趟车要运送特殊货物,货厢里传来奇怪的声响。我偷偷查看,现木箱里装着的,是十几具穿着寿衣的孩童尸体……”而最后一页,用血写着:“如果有人看到这本日记,告诉他,毁掉车头的青铜铃铛!”
就在这时,车厢里传来尖叫。那个抱木盒的男人打开了箱子,里面滚出一颗腐烂的人头,正是红裙女人!她的嘴巴一张一合:“找到铃铛,否则所有人都得死!”乘客们开始疯狂地冲向车头,有人在奔跑中化作灰烬,有人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底下蠕动的蛆虫。
我握着玉佩,逆着人群向车头跑去。穿过一节节车厢,我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餐车里摆满了供桌,上面放着写有乘客名字的牌位;卧铺车厢的每个隔间都锁着铁链,里面关着面无表情的“乘务员”;而在连接处,站着一排穿着民国服饰的人,他们的胸口都插着与我座位编号相同的木牌。
终于到达车头,列车长正转动着一个青铜铃铛,每摇一下,车厢里就响起一声惨叫。他转过头,脸上布满裂纹,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八十年了,终于等到苏家后人。只要献祭你,我就能永远摆脱这诅咒!”
千钧一之际,老者突然冲出来,将日记砸向铃铛。日记化作金光,铃铛出现裂纹。我趁机掏出玉佩,用力砸向铃铛。“轰”的一声巨响,铃铛碎裂,整个列车开始剧烈震动。时空开始扭曲,我看到1940年的列车坠入江中,也看到现在的乘客们渐渐恢复正常。
当一切平静下来,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医生说我在候车室晕倒,是好心人送我来的。我摸向口袋,火车票已经消失,只留下一张纸条:“游戏暂停,但不会结束”。
一个月后,我再次收到一张火车票,车次依然是k497,座位编号变成了2041。而这次的目的地,写着一个陌生的小镇——黄泉镇。如果是你,面对这永不停歇的死亡列车,又该如何打破这跨越八十年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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