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身侧的那些医生们,&ldo;还不去找医药箱帮邶少爷包扎!&rdo;
邶子清阴森森的眼神瞪了他们一眼,&ldo;谁让你们管我了?今天我老婆出不来,你们全部都得陪葬!&rdo;
&ldo;是、是!&rdo;
一众医生被邶子清的语气吓得身子颤抖着,全部都垂着头,秉着气不敢出声!
初酒做完手术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是和安佩珊一起被推出来的。
站在门口等待的男人,一看到人被推出来,直接就冲到了初酒的面前。
安佩珊的脸色泛着白,她的眼神看着那抹修长的身影朝着另一个女人奔过去,纤长的假睫毛微微抖动着闭上,接着再次缓缓睁开的时候,视线转移到了另一侧。
初酒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看的邶子清心底一阵阵的疼。
他伸出手摸了摸安静乖巧躺在那里的初酒,心底的后悔更浓。
都怪他。
――
初酒醒过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她饿得肚子咕咕直叫,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雪白,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她在医院?
初酒有些茫然,然后微微转动脑袋,左右看了看。
这应该是豪华病房,因为整个硕大的病房里,只有一张巨大的床。
视线顺着往下移,看到的是一张面容精致的脸,他紧闭着眼,趴在窗边,眉头紧紧周折,眼底一片青色,
初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情绪,心底像是被什么紧紧的堵满了。
她仔细的观察着邶子清的脸,不开口说话的邶子清,其实长得真的很出色,但是只要一张嘴,就毁了那张脸。
这么贱的嘴,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就出来的?
初酒的嗓音干哑,想要出声,但是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刮裂了一样,一动就疼。
她的视线转移到一侧的桌子上,看到了上面摆放整齐的杯子和水壶。
她伸出手,想要摸到水杯,但是身子刚一挪动,邶子清就突然醒了过来。
看到初酒已经醒了,他的眸子缓慢的恢复清明,&ldo;还疼吗?&rdo;
声线软的一塌糊涂,让初酒的心脏有些紧促。
这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这么温柔?
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了,然后继续伸手去摸水杯。
结果,伸出去的手却被邶子清突然摁住,还轻柔的塞进了被子里,&ldo;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