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犬子在家中禁足,
等之后去了太学,
还要劳贺太傅多多费心。”
贺循捋了捋白须,
问道,
“怎么?
世子也要进太学来?
大王不怕被人说,
是要在太学拉帮结派?
搞个小朝廷?”
司马羕摆了摆手,
说道,
“哎,贺太傅,
嘴长在别人身上,
难道怕他们说,
我们就不读圣贤书了嘛?”
贺循点了点头,
又转回来问刘隗,
“你倒是讲讲,
这万司空,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何苦要陷害你一个小小的府尹?”
既然贺循给定了性,
那就是刘隗的自由发挥时间了,
说道,
“大人,
这万司空陷害下官,
这只是开始——
大人请想,
要是没有那把火,
那,
下官从太学里搜出来的,
那些所谓的‘证据’,
又会最终指向谁?”
贺循点了点头,
说道,
“你是说,
万胜挑起你和殿下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