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就是这么想的:“现在,请先生们散开,对,与旁边的人至少间隔一人。稍后我要向诸位提问,请在不要与其他人交头接耳的情况下,将答案写在纸上。”
大厅的面积很大,至高修道院曾经也该是和它的名字一样,有过极其辉煌的时期。
纸笔被匆忙拿来了,奥尔让几位警官站在下面监考,奥古斯丁赶走了一个警官,自己也找了个监考的位置:“请在页眉上写下诸位的名字,好了,我要开始提问了。第一个问题,谁是你们所知的直接参与了谋杀诺法利埃主教的人?”
“锵!”一柄匕首插在了桌面上,它紧贴着某位修道士的鼻子。
“呵呵呵呵~”奥古斯丁愉快的笑声也在同时响起,“不要交头接耳哦,这位兄弟。”
“第二个问题,诺法利埃主教被杀时,你们和谁在一块儿?”
“三,诺法利埃主教被杀的当天晚上,你们在哪儿?和谁在一起?”
这件案子只有他们最早所定的计划,是最完美的。也就是只有诺法利埃死亡,以突发急病上报的那个。后来随着人死得越来越多,这件事也就越来越难以继续蒙混了。
奥尔一共问了十个问题,当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后,他回到了神台前,把放在神台一旁的箱子提了起来,从里边拿出了那只已经死硬了的兔子。
“嘭!”倒霉的兔子被扔在了地上。
奥尔接着将有毒的玫瑰油放在了神台前:“我拿到它的时候,它还有至少半瓶。我想这栋修道院里,还有更多。毕竟丹顿修道士毒死波比和他自己的,可都不是玫瑰油。所以,诸位先生们,我想你们需要意识到一件事——当我们离开后,你们还得继续在这生活下去。
下一次这栋修道院里再有人死亡,可就不会有警察,或者圣堂骑士出现,为你们找回真相了。
当然,如果你们现在站起来说点什么,也可能就此失去立足之地。请不要担心,你们可以将要说的内容写在你们手里的纸上,如果要说的太多,甚至可以只写一个特别的记号,将纸折叠好,交于奥古斯丁阁下。稍后你们会被单独带往不同的房间,没人知道你们接下来在哪儿,和谁进行了怎么样的交谈。
奥古斯丁阁下,请收卷吧,我要稍微离开一会儿。”
奥尔是跑着离开的,所有人都充满了疑惑和好奇,包括奥古斯丁,他很想立刻跟上去,可是……这毕竟是先生交给他的任务啊。
奥尔直奔祈祷室,院长和眼镜修道士现在被临时关押在这里,守门的两个警官看见大踏步疾冲过来的奥尔都吓了一跳。
“开门!”
“这、可是……我……”警官哆嗦着摸索钥匙,奥尔一脚踹上了房门,厚实的木门就像是被炮弹击中一样,直接爆开了。奥尔冲进去看见的是被吊在通风口上的院长,他双手抓着脖颈上的腰带,双脚努力地蹬踹。
奥尔直接过去一把拽断了腰带,翻着白眼的院长顿时掉了下来。奥尔来不及多看他,转身朝着门外的两个警官扑了过去,这两个蠢货竟然对着奥尔掏枪了。
两巴掌把人拍晕后,奥尔取走了他们身上所有的钥匙,并将人用他们自己的手铐锁了起来。
院长没死,他躺在地上,捂着喉咙对奥尔张了张嘴,只发出了嘶哑破碎的声音。
“不用说,到底发生什么,我都看到了。”奥尔对他摆摆手,出来后直接掰掉了隔壁祈祷室的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