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连建洪没留意,刘氏偷偷抄起一根木棒,朝着连建洪的头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连建洪虽然壮实,却也经不住刘氏突如其来的狠狠一击,当即便晕死了过去。
刘氏找来麻绳,将连建洪绑了个结实,又严严实实堵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拖进了屋后的柴房里,用木柴将他遮了个严实。
刘氏并未想过要他的命。
只要能应付过张家接下来的盘问,好日子还在后头,他吃的这些苦痛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连建洪的去处,就更好搪塞了。
镇上这些年来了不少商户,走商时常会在连阳镇召集民夫,连建洪就常跟着商队出远门去。
刘氏只要对外声称连建洪出门走商去了,镇上没人会怀疑。
至于小儿子,刘氏已经将他安置在私塾先生家中。
他知道的本就不多,也不怕人找过去盘问。
刘氏得意地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慢慢回到了破烂的老宅。
才关上破败的屋门,刘氏便被人一把拽进了里屋。
没等她看清来人是谁,刘氏便迎来了一顿拳打脚踢地痛揍。
刘氏惊骇万分,想要大声呼叫,却被人死死捂住了嘴巴。
直到最后头破血流,浑身疼痛难忍地晕死过去,刘氏都不知道打了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连捕头在打走刘氏后,心中愈不安起来。
想着那人说起的有人可能会以他的家人威胁自己,连捕头只想回家将家人安顿到镇外去避祸。
可想起那人的提醒,又不敢擅自妄动。
连捕头万分郁闷,再次感叹自己倒了八辈子大霉,卷进了这么一桩说不清道不明的糊涂案里面。
连捕头正坐在捕房里呆,忽听外面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很快一个捕快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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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捕头呆望着进来的男子,在对方自报家门,来人正是张进张大人的胞弟张诚后,连捕头一颗心直沉入谷底。
没想到张家人来得这么快,几乎和自己前后脚来到了连阳镇。
好在对方也算是官宦家子弟,想来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行凶,这人或许好打。
无影确实态度谦和,直接向他说明来意,十分礼貌地跟他打听长姐的孩子这些年的遭遇,丝毫没有提起对那傻子真假的怀疑。
连捕头也十分客气地回复他,在昨日之前,他根本不知道那孩子还活在人世。
之所以会送那孩子进京,既是受了连建洪一家人的反复托请,也看在那孩子身世可怜的份上。
想要知道那孩子这些年的过往,最好还是去询问她大伯一家人。
无影忍着想要动手的冲动,强挤出几分笑脸,让连捕头带他去连家走一趟。
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嘴里有几分真话。
无论如何,今日都要想办法盘问出京城那傻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连捕头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提起了一颗心。
眼前这位张大人的胞弟倒不似马车上那人说的那般无礼粗暴,是不是应付了他还会有人过来。
连捕头只觉得烦躁不已,只求早些将这些莫名其妙的乌糟事应付过去。
两人一路来到连家老宅,才推门进去,便双双惊得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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