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来,出现了无数的血浆,她们哀嚎着后退,一下子从那种居高临下的戏谑变成了可怜兮兮的委屈声音,那些话,是当初在生日宴会上她对费舍尔说的那些话,
“啊,对不起费舍尔前辈,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喜欢你的,让殿下啊,对不起呜呜我错了,我不应该打扰你和殿下的事情的”
怀中的伊丽莎白已经抖动得如筛糠一样了,而那些眼睛烟消云散之后,眼前浮现的,是一个黑发的年轻纳黎绅士。
那绅士是那样年轻,转过头来看着费舍尔,眼中全是错愕与一抹容易察觉的厌恶,
“呜呜不是这样的费舍尔你听我解释”
直到面对那眼神,怀中小小的伊丽莎白才恐惧得连忙挣扎着从费舍尔的怀中逃开,不顾一切地逃走了。
“伊丽莎白!”
费舍尔无论怎么都抓不住她,只能回头看向眼前那流露出那样眼神的年轻纳黎绅士。
那个绅士不是别人,正是费舍尔·贝纳维德斯他自己。
“伊丽莎白”
费舍尔喘息着,缓慢地站起身子来,看向了眼前那才二十岁出头年轻气盛的自己。
他的眼神带着疏离和恐惧,费舍尔喘息着,如野兽一样一言不发地走向他。
但随着费舍尔的靠近,那年轻的费舍尔·贝纳维德斯竟然沉默着退后了
他在躲避,他在逃避,他害怕了,他以为自己一直看错了伊丽莎白,他只是觉得麻烦,想要不负责任地逃脱伊丽莎白这个泥潭。
为什么?
因为和伊丽莎白相处的时候,她总是将那些背负的东西隐藏起来,让年轻的费舍尔觉得,与公主在一起和正常恋爱没什么分别,反而因为她长公主的身份变得耀眼。
他只是觉得自己幸运,却不知道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代价。
是,伊丽莎白是喜欢你这个穷小子,但凭什么你以为她的喜欢是毫无成本的,只是两厢情愿而已。
他只是年轻,他只是懦弱,不知道背后的肮脏和她背负的压力,他只是年少轻狂,觉得得意
但现在,费舍尔后悔了。
“你他妈的给我站住!!”
看着眼前年轻的自己又一言不发地向后退,费舍尔再也忍耐不住,爆发出了神话阶位的力量。
年轻的还只是一个人类的费舍尔·贝纳维德斯哪里跑得过他,只是轻而易举地被满脸凶狠的费舍尔拽住,一把狠狠地摁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身下的年少轻狂的、敢当众辱骂校长的费舍尔·贝纳维德斯还满眼不服,费舍尔抬起手就给他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就是猛地一拳。
“嘭!”
“你干什么?!你疯了?!”
“我干什么”
“嘭!”
费舍尔低垂着凶光,又是一拳打在他没遭重的另外一张脸蛋上。
打得他满脸是血,而身下的费舍尔·贝纳维德斯还是一脸不忿地看着他,
“你就算把我打死又有什么用?”
“当年的你是怎么想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就是软弱了,你就是逃避了,当年她和你解释了多少遍,你全部都闭门不见直到她伤心欲绝,在悲痛之际毕业后你也躲着不见她!你以为你现在给我两拳,这就和你无关了吗?
“当年与施瓦利的战争爆发,临危之际她率军出击之前,她都给你寄了信为你解释这件事你呢?你看了吗?你回信了吗?就连一封祝她平安归来的信你都修修改改几十遍送不出去,你这个”
身上,费舍尔浑身是伤口的渗透着血,他喘息着,却再一次举起了拳头,还要瞄准身下的费舍尔·贝纳维德斯。
可此时,身后一个小小的、温暖的身体突然抱住了他,不让他此刻的铁拳落下。
“别打了别打他了”
“”
是身后小小的伊丽莎白,她啜泣着,紧紧地抱着身前的费舍尔,不停着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