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破涕为笑。
天边夜色浓郁,许鸢开车带着维克回到爱珍医院,把零嘴和玩具堆到她面前,叮咛了两句,再回去接诊。
“下一位,0078号,陈女士。”
值夜班的护士叫了号,却迟迟没人进来。
许鸢不由得往外看了一眼,唯有一个用黑纱蒙着脸,头发挽在脑后的女人站在门口。
灯光站在她脸上的黑纱上,只露出的一双眼睛似曾相识。
“你。。。。。。女士,可以把黑纱摘下来吗?”值班护士轻声劝告。
像是被戳中了痛点,女人用力摇头,坚持一个字也不说。
显得奇怪又诡异。
许鸢放下笔,轻咳一声:“请坐,说说你的情况吧。”
听到她的声音,女人浑身一抖,姿势也十分不自然。
许鸢打开病历本,发现病人名字那一栏上赫然三个大字——“陈兰英”。
既往病史记录了她辗转几次来看病的身体状况,可以说是每况愈下。
与此同时,像是无法忍受屈辱一般,陈兰英终于拽下了遮面的黑纱,眼底通红:
“你怎么会在爱珍医院?”
许鸢觉得莫名其妙:“因为我跳槽了啊。”
陈兰英一把盖上病历本,狠狠瞪着她:
“早知道是你给我看病,我就不来了!”
她眼里恶意深重,充满了浓浓的不信任,让许鸢觉得不舒服。
但本着医生的职业道德,她还是强装平静:
“那真是让人遗憾,陈女士,今晚妇产科值班看诊的只有我一个。”
她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