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想和他们聊聊,也掌握一点情况。”
“上一次,那个大架子的螃蟹眼,还说要好好教育他们,不准他们接近你去你去,行吗?”
“怎么,如果老哥不放心的话,我就不上去了。”
“那有啥不放心的,他们也就是为了弄点津贴养家糊口才干这个的,经常被东倭鬼子打来骂去的,你要是想的话,我陪你去就是。”说着,他把烟袋提起来,就要与广朋一起出门。
“慢一点,他们几个人啊?”
“今天应该是七个。”
“为什么应该是七个呢?”
“正常应该是十个人的,这不是下大雪嘛,有几个回家看老人去了,所以,应该是七个。”
广朋盘算了一下,道:
“是这样啊,孝顺父母的孩子,为人处世应该差不了。”
“可不,走。”
门口放的是流动哨,他们看广朋与保长一起出门,就猜透了他的心思:
“不行,那样做太危险。”
“怕什么,为了工作。你们留下一个给大家站好岗,你一个人跟我去就行。”
这边,警卫员在焦急的等待着,还好,半个多小时时间,广朋就与保长说笑着走了下来,警卫员才放下心来。
“一人一块钱太多了些,足够一家人三个月的了。”保长道。
“他们是真苦啊,二十岁小伙子倒像是十三四的孩子,也就算是帮他们家里一下吧,再说了,他们可是提着脑袋在为我们做事啊。”广朋一边走一边说。
“放心吧,明天首长过来会非常安全的,他们都对你充满感激呢。”
“有保长在这里,本来就不会有问题,我是去看一下他们炮楼的结构,为以后对付东倭军的炮楼做准备。”
“是这样啊,你看有什么办法吗?可是三层呢。”
“高不怕,高楼万丈平地起,拔了根基就啥也没有了,是不是?”
“根基也有五尺深,而且是岔灰和石头砌起来,上面也是两面砖中间夹岔灰的非常牢固。”
“对啊,四面还有壕沟,进出自如。应该是东倭军的建筑还是非常结实的,这一点值得我们一些人好好学。”
“首长的胸怀宽广啊,竟然也能这样评说那些畜生的长处。”
“长处都要学,要看什么人用。”
“我就欣赏首长的看法,那个螃蟹眼总是盯着别人的错,好像全天下就他一个好人一样。我看,抓瓷肌分子就应该他搞鬼。”
“我们都要向前看,既然他们意识到了错误,就会改进的。至于是不是他搞的,我看够呛,他既然容不下任何别人,还有这个本事让人听他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