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听他们对话。
说带两个女孩子回家。
王安酸了,同样钟晴酸了。
都是一个小区长大的,为什么不…
那有什么为什么?江言世界容纳不下你。
拿起包子往嘴里塞,含糊其辞说:“没有妈妈弄的好吃。”
本来打算回家,没抢到票,想着和江言说一声,看能不能载一程。
眼看王安没什么希望。
那她算什么?
白色透明塑料袋第二个包子,里头放了瓶热牛奶。
果然用这种东西讨好对方没什么用。
江言主动走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渴了?”
钟晴慢半拍抬头,装牛奶塑料袋早就被夺了。
江言吸溜吸溜,喝光了。
“那……”钟晴难以启齿。
江言舒了一口气,王安直直躺平在地上,嘴里重复碎碎念。
重色轻友!
哪里色了?
我江言是什么人?是兄弟有危险会报警、生病去吃饭,困了就睡觉的人。
瞧瞧这损友。
“老王,我不是不想载你。”
都是考了驾照的人,为什么你们不开车?
笑了,有驾照就有车吗?
怎么不说先有蛋才有鸡。
一眨眼,义父又和女孩搭讪。
不是,能不能消停会?
你们…
王安觉得做人最失败不是找不到女朋友,而是有个好兄弟反复提醒自己,他过得有多么好。
真应了那句话,不怕兄弟苦,就怕兄弟开路虎。
“呸!”王安再次振作起来。
不能因为义父尿黄能滋我。
他看向发呆钟晴。